羽生結弦冷冷的看著他,手把玩著燒紅的烙鐵,跳躍的火苗在那通紅的三角處竄動,映在他紅色的眼中,竟毫不違和。
中村俊沒有作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閉目不去看那些觸目驚心的刑具。
“我知道,你是個間諜。知道我是怎麼識破你的嗎?”
羽生結弦放下手中的烙鐵,轉身走到他的面前:“坂田老師的確是教工程學的,不過……他從不喝酒。一個總去繪圖測量的人怎麼會去喝酒,影響自己的判斷呢?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什麼身份?你的任務?還有同夥,我就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包括,讓你做真正的日本人。”
中村俊睜眼看了看他,冷冷一笑,卻沒有任何言語,只是依舊在閉目養神。
這種死硬分子羽生結弦見過很多,卻從沒見過誰真能抵抗很久。他走到刑具前,用手撫摸著各種刑具,淡淡的說:“你隱藏在特高課多年,想必也見識過這裡刑具的厲害。我和你打個賭,看看你到底能抵抗多少個,才會跪在我的面前求饒。”
說完,他向身後的兩名士兵揮了揮手。
昏黃的燈光搖晃的更厲害了,左右搖擺著,和著那猩紅的顏色竟有種濃濃的橙紅色,似血,非血。突然響起的慘叫像是夜晚哀嚎的鬃狼,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卻不得不面對自己落入獵人手中的事實。一個小時後……
羽生結弦看著面前已經昏死的中村俊,唇角揚起一抹興味。他最喜歡這種有挑戰的事情,越是難以馴服的野獸越能激起他興奮的神經。
“報告!”
這時,早已侯在外面多時的行動隊隊長蔣男走了進來。
羽生結弦回頭看了看,嫌惡的打量著他:八字眉,老鼠眼,鷹鉤鼻,狐狸嘴,三尺多的腰上挎著一個槍套子,手裡拿著幾個罐子走了過來。
他最討厭這種汙染自己眼睛的傢伙,冷冷的說:“蔣隊長,你在這裡做什麼?”
“報告課長,聽說您喜歡中國的茶葉,屬下特地託人從黃山和杭州弄了些上好的黃山毛峰和杭州龍井,還希望您能喜歡。”
羽生結弦皺眉垂頭瞄了眼:“茶葉再好,沾染了汙垢也變的渾濁了。”
蔣男書讀得少,自是不懂羽生結弦的這些話,可他會看,看見對方的臉色不對,就知自己這是馬屁沒拍成,倒拍在馬腿上了。
他側首看了看血肉模糊的中村俊,眼眸一轉,賠笑道:“課長,我有辦法能讓這傢伙招供。”
“哦?你有辦法?”羽生結弦挑眉看著他。
“中國人最講究的是什麼?親情,愛……情!只要您能抓住他的親人來威脅,就不怕他不開口!”
“嗯……”羽生結弦冷笑著點了點頭,抬眸陰冷的看向那毫無知覺的人,冰冷……刺骨……
特高課課長辦公室。
“羽生君,您回來了……”
羽生結弦一踏進門,就見到大島美子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在等待著。看到他,連忙站起身,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眼深情的凝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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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完了嗎?”羽生結弦徑直走到辦公桌前,柔聲問。
“我去醫院調查了,問過所有的醫生和護士,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出沒過。福山雅治也一直呆在病房裡,沒有出去過。”
“那個白蘭呢?”
“她?天剛傍晚,她就已經到了醫院。”
羽生結弦側首將目光投放到站在一旁的豐川藍生的身上,沉聲問:“你見到福山君,是幾時?”
“是傍晚。”豐川藍生不做猶豫回答。
“那你見到白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