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副堂主來我這裡有何事啊?”
程博親自給兩個副堂主泡了一杯茶,遞給他們,然後回到主位,坐下問道。
見狀,兩位副堂主眼中都閃過鄙夷之色,當堂主當到這般窩囊也只有這小子了,居然連個泡茶的丫鬟都沒有,同時,對所辦之事,信心也足了幾分。
李副堂主開口道:“周堂主,我李某人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這裡有封向總堂彙報的信件,希望你簽下你的大名!”
說話間,李副堂主將一封信遞給程博。
程博拿過信件,一眼掃過,隨即將信件放在桌上:“這封信件中的內容不屬實,所以,我不籤!”
“不籤?”
李副堂主臉色陡然一冷:“程博,實話告訴你,我和何副堂主已經提前寫了一封信件送到總堂,輕敵冒進的罪名你是擔定了!”
“既然如此,你還讓我籤這封信件幹什麼?”程博淡淡道。
李副堂主譏笑道:“你簽了這封信件,總堂才會完全相信我們所說,我們也能減少一些麻煩,只要你把罪名完全擔下來,我們會替你求情,如果你不籤,只要我們咬死所有人都是你派出去的,你照樣要獲罪,所以,你不如老老實實的與我們合作,反而會獲得我們的友誼!”
聽到對方隱含威脅的話語,程博不由笑了,這件事真是應了那句,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本無心染指青火堂的權利,甚至被人當做軟蛋也沒有吭聲。
現在,這兩個副堂主卻是變本加厲,想要給他強行加罪,自己不同意,居然還敢威脅他。
既然如此……
下一刻,程博面色微微一冷,看著二人道:“如果你們二人,主動向總堂請罪,本座可以對你們的冒犯既往不咎,不然就不要怪本座不講同門之情!”
聽到程博的話,兩位副堂主都是一愣,甚至認為程博犯了失心瘋,居然敢威脅他們。
下一刻,李副堂主再次開口,語氣充滿譏諷與不屑:“程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雖然是堂主,但才出竅期,就憑你也想和我們鬥,不要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識相的,趕緊簽下你的名字,不然,別逼我們向你動手!”
“你們可以向我動手試試!”程博淡淡道。
“不知好歹!”
李副堂主面色一冷,探手就朝著程博的脖頸抓來。
“滾!”
程博輕輕吐出一個字。
頓時,李副堂主臉色大變,伴隨一聲悶哼,身形陡然倒飛而出,重重砸落在了客廳之外。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被擊飛?”
李副堂主有些發懵。
而何副堂主看到這一幕,不由陷入了呆滯之中,他不是出竅期嗎,怎麼可能一招擊飛老李?難道他在扮豬吃老虎?
“我要殺了你!”
一聲爆喝聲從廳外傳來,然後就見到李副堂主操控著法寶殺來,他的神情憤怒而猙獰,雙眼隱隱發紅,充斥著殺氣。
眼看法寶就要擊中程博,只見他探手一抓,法寶被他抓在了手中,光華盡消,然後她一巴掌拍出,李副堂主被他拍倒在地。
程博起身一腳踏了上去,踩在李副堂主的胸膛上,緩緩開口:“你們真以為能架空我?本座只是對青火堂這點權利看不上眼而已,你們卻蹬鼻子上眼,把本座的放任當做放肆本錢,真不知道你們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
說到這裡,程博臉上已經滿是嗤笑。
“你……你不是出竅修者嗎?怎麼會?”何副堂主有些結巴的問。
“蠢貨!”
程博不屑罵道:“如果我真實的修為只有出竅期,總堂會派我來擔任堂主,下面的人不知道情況倒也罷了,你們兩個身為副堂主,難道就想不通這點?脖子上生的都是豬腦袋?”
面對程博的質問,兩個副堂主都沉默了。
其實他們有想過,程博是不是隱藏了真實的修為,只是後來,他們越做越過份,程博都沒有任何反應一副軟蛋的模樣,他們才認為程博真只是出竅期。
但現在,對方抬手提足間就能將老李壓得無法動彈,這等實力,怕是已經達到了合體期了吧。
想到這點,何副堂主連忙單膝跪地:“堂主,屬下有罪!還請責罰!”
被踩在腳下的李副堂主也跟著請罪。
“好了,給本座好好說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