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有令,要拿他的弟子當誘餌,何凌宗自然是不同意,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就不容他拒絕,好在,在他的堅持下,崑崙宗並沒有廢掉程翔和任麗萍二人,只是將他們軟禁在山門內的某個地方。
崑崙宗的某個院子內。
程翔和任麗萍面上都帶著憂色,他們很是疑惑,不明白師門為何會把他們給軟禁起來,貌似他們在加入崑崙宗後,就潛心修行,並未犯錯,也沒有破壞門規,可為何宗門還是將他們給軟禁了起來。
“老程,你說宗門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們出去?”
任麗萍道。
“應該不會太久,畢竟我們師父是長老!”
程翔道。
“你們兩個啊,就不要做白日夢了!”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然後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但他的臉上卻掛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程翔和任麗萍都向這人行了一禮。
“原來是上官師兄,之前師兄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程翔問道。
他口中的上官師兄叫做上官京,乃是宗主軒冶真人的第五個弟子,一身實力已經達到天境五重。
“什麼意思,當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上官京冷笑道。
聞言,程翔和任麗萍都是臉色微變。
任麗萍問道:“敢問上官師兄,我們夫妻二人到底犯了什麼錯,宗門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囚禁我們吧!”
上官京道譏笑道:“你們夫妻二人倒也沒有犯錯,但你們兒子卻得罪了白家,我們崑崙宗與白家淵源頗深,如今白家家主親自上門,要求拿你們當誘餌,讓你們的兒子程博前來送死,本來是打算廢掉你們的武功的,如果不是何長老苦苦替你們求情,就不是軟禁你們二人這般簡單!”
“宗門怎麼可以這麼做,我們夫妻好歹也是崑崙的人!”任麗萍怒聲道。
“宗門這種做法難免太令人心寒了吧!”程翔怒聲道。
“閉嘴!”
上官京寒聲道:“你們知道什麼,我們崑崙與白家可是有幾千年的交情,你們兩個,連天境都沒有達到,如果不是因為何長老,你們有什麼資格成為我崑崙宗的內門弟子,更何況,你們的那個兒子更是膽大包天,在隱武大會上肆意妄為不說,還敢屢次挑釁白家,完全沒有將我們隱武界放在眼裡,所以,你們要怪就怪你們生了一個混賬兒子!”
“住口,我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任麗萍冷喝!
“嗖!”
人影一晃,上官京抬手扇出一巴掌,直接將任麗萍給扇飛。
程翔一見,連忙揮拳砸向對方。
“嘭!”
上官京一腳踹出,正中程翔胸口,對方當場就飛了出去,人在空中就“哇”的聲吐出一口鮮血。
“老程,你沒事吧!”
臉上浮現出五根鮮紅指頭印的任麗萍勉強接住了程翔,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內府受到了震盪,吐口血就沒事了!”
程翔有些吃力的道,上官京下手頗重,他可不是內臟震盪那般簡單,而是他的五臟六腑都被對方的真氣給震出了裂紋。
上官京輕蔑的看著二人,冷笑道:“你們夫妻二人好好在這裡待著,或許在事後還能留得一條小命,不然,可別怪我這個當師兄的不客氣!”
丟下一句話,上官京直接走出了這座小院。
“老程,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讓兒子來送死吧?”
任麗萍滿臉的焦灼,眼中更是透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程翔絕望的搖搖頭:“我們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工具,外面又有天境高手看守,所以,我們根本就無法離開!”
“你快想個辦法,不能讓兒子來送死!”
任麗萍語氣無力的道。
程翔心中的擔憂也不比任麗萍少,先是安慰了老婆,他就冥思苦想起來,半晌後,他心中一亮,壓低了聲音道:“我們可以求師父,只要師父給兒子傳信,讓他不要來崑崙,他或許就能逃得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