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氏武館位於天府老街,分前院和後院,前院是武館,後院則是閆家一家四口的居所。
自閆氏武館的館長閆磊的身子越來越差後,武館就逐漸交到了大女兒閆曉珍的手上,由她進行打理,而閆曉珍也算是難得的練武奇才,才二十多歲,就達到了暗勁後期。
但閆磊卻不敢傳授她後面的法門,這倒不是因為傳男不傳女的陋習,而是他知道,閆家拳有很大的缺陷,如今的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為了突破,讓女兒也變得和他一樣,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武館在女兒閆曉珍的打理下,居然比他親自打理時,還興旺了幾分,更使得閆氏武館的名氣更加的旺盛。
但他卻有些擔心,閆氏武館興旺了,就會影響其他武館的生意。
現在,他身子雖然不行,也不能動手,但好歹有幾分面子,能鎮得住那些人,如果他一旦去了,恐怕憑藉他們兩姐妹卻能繼續將武館支撐下去嗎?
“哎!”
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
“不好了,大師姐,有人來踢館了!”
忽然,一個高壯的青年滿臉焦急的闖了建立,這個高壯青年叫楊鐵蛋,腦子雖然愚笨了些,但練武天賦卻也不錯,被閆磊收為了弟子,如今只有明勁中期的修為,但憑藉那身蠻力,一般的明勁後期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身穿一身黑色練功服的閆曉珍長身而起,淡淡道:“鐵蛋,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
“是鐵拳武館的人!”
樣鐵蛋道。
聞言,閆曉珍不由秀眉微皺,鐵拳武館和閆氏武館都在一條街上,閆氏武館的生意好了,他們的生意自然就會淡一些,平時兩家武館也有一定的衝突,但雙方還比較剋制。
她本以為鐵拳武館就算要發難,也要等她父親去世,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快就打上門來了。
“走,我們出去看看!”
“大師姐,要不要通知下館主?”楊鐵蛋問道。
“不用麻煩我爹了!”
閆曉珍對自家父親的身體情況知曉甚詳,根本就不能動手,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要通知他為好,免得動氣影響身體。
“哦!”
樣鐵蛋點點頭,然後跟在閆曉珍的身後,跟在來到了外院。
此刻,在外院的武館演武場之上,身穿閆氏武館練功服的一干學員們正和另外一幫人對峙著。
但看到為首那名中年男子,閆曉珍的雙眸不由微微一縮。
因為那個中年男子是鐵拳門的館主曹廣鳴,原本他也只是暗勁後期巔峰,但現在,他卻給她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看來,他已經突破到了化勁層次。
難怪他敢帶人來踢館,卻是他已經突破。
想到曹廣鳴突破到了化勁,閆曉珍心中不由微微一沉,今天的事,怕是無法善後了。
“曹館主,你帶人來,可是為了踢館?”
下一刻,閆曉珍踏步上前,冷聲問道。
“哈哈!”
曹廣鳴大笑道:“小珍侄女莫要誤會,我帶人來可不是為了踢館,而是替犬子求親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從曹廣鳴身後走了出來,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向著閆曉珍道:“小珍,我心意想必你早就明白,只要你嫁給我,以後就是我鐵拳武館的少夫人,以後我爹把館主的位置傳給我,你就是館主夫人,你說好不好!”
“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大師姐才不會嫁給你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楊鐵蛋一臉憤然的道。
“她不嫁給我,難不成還能嫁給你這頭傻牛不成?”曹巖才反唇相譏道。
“曹巖才你給我放尊重點,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閆曉珍寒聲說道。
“小珍,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的,你就不考慮考慮!”
曹巖才馬上又露出痴情的模樣來,卻讓閆曉珍感到極為噁心。
曹廣鳴再次開口:“小珍侄女,你的確應該考慮考慮,你父親的身體大家都明白,怕是支撐不了多久,等你父親一走,怕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打你閆氏武館的主意,只要你嫁入了我們曹家,有我們鐵拳武館給你撐腰,誰敢打你們武館的主意,你說是不是?”
閆曉珍心中凜然,別看著曹廣鳴說得冠冕堂皇,怕別人打閆氏武館的主意,但真正打閆氏武館主人的人卻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