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透過了,傅辰讓人收集吊橋上的繩索,那繩索有幾條,全部收集起來才把那幾乎看不出吊橋模樣的殘破部分放回去。
幾人躲在漆黑的洞中,都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哪怕是松易等人也收回了一開始的輕視,傅辰的確有資格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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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多數都受了傷,也幸而身上都帶著傷藥,互相摸黑給身邊的人撒藥,原本完全八竿子打不著一起的隊伍,居然有一種和諧的氛圍。
“為我拔箭吧。”邵華池一直待在傅辰身邊,已經扯了幾塊布,說完就塞到自己的嘴裡。
傅辰聽到隱王淡然的語氣,由衷地升出了一抹欣賞,這種敬佩是對隱王的不畏傷痛,氣魄斐然。
拔箭的痛苦,傅辰再瞭解不過,在蔭突國城外的時候,他就險些生死。
類似的經歷,再看到的時候,他生出了一抹陌生的同袍的情緒,共患難的情誼。
無論你是什麼目的,這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個值得敬佩的男人。
傅辰默默取出邵華池口中塞住的布條,邵華池也沒阻止對方離自己過近,無論是瑞王的身份還是如今的隱王,都不可能讓陌生人太過靠近自己,這本身就是件危及生命的事,身份越高,越是惜命。
傅辰攔過邵華池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這麼薄的布條並不抵用,你還是咬我吧,我本就是個粗人,身上結實。”
邵華池愣了愣,“傅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隱王能調查到傅辰的名字,並不讓傅辰意外。
“對我來說,你如果能儘快康復,才有更大的希望。”
邵華池拳頭緊了緊,曾經像是老師一般教導他生存、細細伺候著他把他當個孩子照顧的傅辰,終於也正面承認他了。
不著痕跡地深深吸了一口傅辰身上的氣息,並不好聞,但邵華池卻很喜歡這種純雄性的氣味,汗味夾雜著男性荷爾蒙燻得他有些暈頭,其實在傅辰之前他也不覺得自己會對男人有興趣,這場劫難,他早就認輸了,只是不想輸得太過難看。
邵華池想到那次闖入,看到上半身裸.露的傅辰時,對方肩膀上那塊明顯看的出是被人咬掉一小塊的肉,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不代表他會爽快,只是那種情緒被他藏得深了,現在傅辰送上門了,到嘴的肥肉,不咬一口對不起自己。
邵華池靠在傅辰身上,傅辰輕輕握住箭柄,在拔出的剎那,邵華池毫不猶豫的對準傅辰肩頭的某處狠狠咬了上去。
既然去不掉別人的痕跡,那就只能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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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邵華池撒上藥粉,又簡單的包紮後,邵華池也顯得有些虛弱,順理成章地靠在傅辰身上,而松易等人這會兒也都識趣的沒來打擾自家主子的好事。他們主子可是戰場上的殺神,這殺神的稱號可不僅僅指瑞王在西北的影響力,還包括他在戰場的戰績,這會兒顯得那麼柔弱,他們忍不住摸了下身上起的雞皮疙瘩。
邵華池倒也不全是在假裝,他終究不是鐵打的身體,早就受了傷,這些日子又馬不停蹄尋找傅辰,管理幾乎被毀了一半的泰常山,將傅辰實驗的地方慢慢轉移,又要對付已經注意到泰常山的諸多勢力,他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在硬撐著。
這個洞穴很深,水聲是從裡面傳來的,傅辰猜測另一頭可能還有出口。
不過以他們這群人目前的情況,也不適合去再去一探究竟。
洞裡的人哪怕再累,也沒人睡著,一個個依舊豎起耳朵聽著動靜,上面的搜尋一直沒有停過。
他們雙方人馬在拼耐心。
直到聲音越來越小,那群人好像是因為確定他們的確全部掉入崖底,才離開的。
洞穴裡的人,都露出了放鬆的神情,總算走了。
傅辰卻依舊沒有放鬆,扉卿可不是一般人,人都掉下去了,他就會真的離開嗎?
不會,如果他是扉卿,上面確定人不在,那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們不是離開,而是去了崖底。
如果崖底找不到,扉卿遲早會想到別的,這裡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這個時間還會很快。
傅辰有些微焦慮,冰涼的手被另一隻手附上,邵華池道:“你也覺得他沒離開?”
“恩,那人帶著主要人馬離開了,但上面肯定還有一部分人留守著。按照我們剛才從據點到山崖的距離和掉下去的人喊叫、和墜落的聲音來判斷,這座山崖的高度在百米,要到崖底就算有近路至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走到。”傅辰分析著所有可以蒐集到的資訊,在腦中再次構建一個並不全面的地形圖,慢聲道:“我記得你是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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