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點頭,“你繼續保持原狀,李皇派的人相當仔細,勿漏出馬腳。”
“你當我這大內總管這麼幾年白當的?”葉辛嗤之以鼻。
夙玉不以為杵,如果沒有前幾年烏仁圖雅來那一趟,餵了蠱蟲,如今的葉辛聽誰的可就不一定了。
也是傅辰防患於未然,不然定然被李皇鑽了空子,而事實上從烏仁圖雅那兒也得知,葉辛體內的蠱蟲沒有消失,但也很安靜,在葉辛心裡沒有忠於任何人的想法,他只是想更好的活著。
“我們的人已經混入戟國,李皇陛下想來又要忙了。”
李皇不可能在邊境久留,留了一批人繼續蹲守烏鞅族,又貼出了募兵的告示,就回了戟國國都坐陣。
只是才剛到國都附近,就聽到了一則令人瞠目結舌的訊息。
“聽聞譴族寶藏就在戟國,地圖也在戟國皇宮。”
“譴族曾是最富有的族群,雖然後來被滅了族,但這個種族卻是神秘又富有的,也不知那寶藏是如何模樣。”
這傳聞有板有眼,在李變天回到戟國大本營的時候,傳聞已經越演愈烈,越來越多的江湖高手集聚在戟國皇都。
在馬車中聽聞事情原委的李變天,淡眉微擰,冰冷的手指捏著衣角,猶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七殺準備充分,環環相扣,完全令人應接不暇,並完全將自己的蹤跡掩蓋。
——晉.江.獨.家,唯.一.正.版——
欒京,星羅棋佈的星空下,萬籟俱靜。
烏仁圖雅接到傅辰來信的時候,正是宵禁前一刻。這已經是她與家人來到欒京後的一個月,侯府大門外時不時響起士兵的走動聲,頻繁的次數令人感到一種莫名的緊迫感,這時候他們已經經歷一開始本家嫡系與分家世子之位的爭奪後塵埃落定。
晉國延續的是嫡長子繼承製,姜舒揚雖是嫡長子,卻因逃婚而始終沒有被正式冊封,而靈武候也已經從分家挑選了一個孩子繼承,現在世子的冊子已經呈到皇宮卻還未正式冊封,但就在這個節骨眼裡,姜舒揚回來了,還一同帶回了自己的妻兒,這讓靈武候大喜過望,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怨憎早已消散,只希望自己唯一的兒子能夠平安歸來,為此無論大理寺卿家如何唇槍舌劍,明保暗諷,他都可以受下,只是他靈武候的功勳與兵權是祖輩拼來的,不能在他這兒斷了更不能旁落他人,他年歲漸老,世子之位卻不能再懸空。
但原本分家上來的過繼子按制度如今也是侯府嫡系,靈武候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枉顧自己的親子而去幫過繼子,但過繼子卻也是因自己之故被牽扯進來。
於是剛到欒京之時,靈武候府可謂熱鬧非凡,無論是朝廷各方勢力,還是本家分家,還是原本的姻親大理寺卿,都因這世子之位交替過來拜訪,特別是過繼子投靠的九皇子邵子瑜,也親自過問,究其原因自然還是靈武候掌控的兵權,這代表的是派系。
大部分人都在觀望的時候,卻發現八皇子上門了,這個這些年只知吃喝玩樂的王爺來看熱鬧,卻不知何故“自然而然”地爆發了幾場讓靈武候不能接受醜聞。
之後的世子的人選在姜舒揚的強勢迴歸中,得了過來,這其中八王爺功不可沒。
大門外計程車兵與馬匹的聲音又一次經過。
她望向天空,忽然凝神看去。
一絲紅光閃入極少出現的七殺星身邊,紅鸞照命。
紅鸞的出現,代表著姻緣或者血光之災。
那麼,究竟是哪一種?
接到應紅鑾訊息的扉卿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是熊熊烈火下的據點,這是一處荒郊,周遭沒有人家,就是這樣的大火也在黑被掩蓋,扉卿阻止了身後人前去救火,這個場面讓他想到了剛剛前段時間發生的犀雀被焚燒的場面。
應紅鑾同時準備攻擊的是三皇子的鄴城和盧錫縣的泰常山,這兩處至少有一處是七殺的藏身之處。
“所有人分散開來,尋找七殺,火勢才剛起來,他們還沒走遠!”赤紅的雙目被憤怒和痛恨充斥著,痛定思痛下也是個快刀斬亂麻的主,“立刻聯絡李遇,讓他馬上回京主持大局,到達後立馬解決掉晉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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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已經越來越少,現在已經沒時間去調查李遇那微乎其微連一成都不到的可疑性了,李遇身上的確身懷秘密和諸多巧合,與其把李遇這樣的危險人物放遠了還不如擺在身邊,而且京城那邊因為自己的離開而缺少主持大局的人,在人手極度缺乏的狀態下,他現在必須用到李遇。
傅辰被人半抱著穿梭在叢林間,雙手還處於脫臼狀態,堪堪掛在身側,但他已經累得連通哼都消失了。
胃裡空蕩蕩地冒著酸水,忍不住反胃了幾下。
抱著他的人卻充耳不聞,好像完全不介意傅辰有多難受,只是加快速度趕路。
傅辰還不至於被男人吻了就意氣用事,只是不適感依舊如影隨形。他此時呼吸也很安靜,顯然這幾天的監.禁已經將讓他緊繃的神經和身體一起垮了,實在不想去想剛才那令人瘋狂的一幕幕。
他腰部以上的每一處幾乎都被舔舐了,男人舌頭的觸感接觸著自己的肌膚,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細緻、溫柔、迷戀,讓傅辰積壓著滔天怒火,恨不得立馬斬殺身上的男人。
這樣激動的情緒,幾乎啟用了傅辰身上所有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