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晚上,傅辰被分到了與另外幾個護衛同一個房間,那味道沖鼻地他根本睡不著。
這些大漢可能好幾個月都沒洗澡了,出門在外除了李變天有這個資格享受,身邊的人可沒那麼好,原本在外面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擠在一塊兒,屋內空氣迴圈作用,他差點吐出來。
再加上這屋子實在冷得能凍僵人,哪怕裹緊身上的衣服也依舊牙齒打顫。
也許是他翻來覆去吵到了還要值下半夜的阿四幾人,對方很不滿,對傅辰也沒什麼顧忌。
“什麼嬌氣的毛病,睡不著就到外面去守夜。”阿四譏誚地說道。
“我去找阿八大人和十二大人。”是兩個在外面值夜的人。
傅辰默默披上了衣服,輕聲離開,開啟了悶悶作響的木門。
卻發現原本在職業的阿八和十二都不見了,他又跑到隔壁的房間看,原本虎頭和他弟弟睡得這個屋子都沒了人。
這家人都不見了,傅辰心下一涼,準備去找李變天,李變天所宿的主屋子也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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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家——
邵華池收到了祝良朋的回信,得到了嶸憲先生已經在召集江湖高手,將信紙放火上燒辰過來灰燼。
若不是那日皇貴妃穆君凝三番兩次地惹他,他也不至於如此,就像一開始派人盯著罷了,但那女人最近動作太多了,簡直像條瘋狗一樣,逮著人就咬,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的取他性命,宮中的勢力他比不上穆君凝,這裡有那女人十幾年來的人脈網,從最小的宮女公公到上面的總管女官,哪兒都有她的眼線,能從衣食住行上切入,想要在吃食、衣物、擺件等東西上面動手腳,並不算難,而他防不勝防,不勝其擾。
他現在哪怕沒空去對付這女人,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了,一個正常人,怎麼和個瘋子去對峙。母憑子貴,這女人的命根子若是死了,穆君凝還有什麼什麼依仗,能蹦噠什麼!
穆君凝,我不對女人出手,這是你逼我的。
邵華池還從驛站中的探子得到了一個訊息,邵安麟沒死。
邵安麟幾乎是在得了差事後就離開了欒京,但不代表他消失在人們心中,只要國師在就沒人會忘了三皇子。哪怕是傅辰也只與他見過那一面,僅僅一面卻影響傅辰至深,潛意識裡傅辰將邵安麟的因素考慮其中。要說賑災銀兩丟失,但去了那麼久都沒回來,本身就是件怪事。其實就是晉成帝也以為邵安麟凶多吉少,甚至做好了隨時讓其他皇子頂替他的位置的打算,升穆君凝的位份未嘗沒有這方面的補償和考量。
但邵安麟在生死還不能保障的情況下都能找機會報了平安,並在謀劃一個計劃的雛形,足見此子的能力,只要能活著回來,邵安麟當是皇位不二人選,而邵安麟在前幾日給晉成帝的信中,更是將近況和推測告知,這個計劃如果成功對晉國的意義太重大了。
晉成帝從原本以為三子死了到接到信件後的狂喜,大起大落下如何能不高興。
曾經傅辰給邵華池分析過帝王的心性,晉成帝被幼年的陰影籠罩著,有輕微的被害妄想症,成了帝王后更變本加厲有著所有帝王都無法避免的疑神疑鬼。
越是不在皇帝面前晃悠越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不能讓皇帝把自己徹底忘了,好好辦差事刷刷存在感,把差事加倍完成,反而能在晉成帝心裡加分,也許邵安麟早就看穿了這一點,讓京城裡的兄弟們鶴蚌相爭。
傅辰並不想那麼想邵安麟,但比起皇貴妃母女緊張三皇子是否遇害,他也許是比皇帝還更相信那位三皇子沒那麼容易死的人。
而讓邵華池恨不得將穆君凝碎屍萬段的原因,還要歸結於這一個月以來這個女人比瘋子更變態的行徑,最毒婦人心,比起她,他覺得自己那些手法都顯得溫和了。
下了幾次毒發現他本身就是毒物不會中毒,就想出了別的辦法來對付他,甚至這辦法是下三濫的。
居然在他的衣物和食物裡摻了春.藥,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碰宮裡的女人,等著給嗷嗷待哺的田氏撲過來嗎。
“瘋婆子……”邵華池忍不住罵了句。
趁著他現在沒工夫對付他,她就使勁蹦噠。
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妃子,誰的女人?有廉恥心嗎?
邵華池簡直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世俗禮教裡出來的大家閨秀,居然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
想到那女人曾說過的那句,[你會後悔的],邵華池是後悔了,格外後悔沒早點做了她,如果做得掉的話。
現在邵華池漲紅著臉,現在待在傅辰在重華宮內的屋子裡,躺在傅辰曾經躺過的床上,大冬天裡他卻熱得出了好幾層。
哪怕他日防夜防,也防不住對方的無孔不入。
全身的麻癢與滾滾熱流湧向身下的那處,是想要他活活憋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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