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算出。”
“無論是與不是,必將之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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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要見磐樂族前來的使者,晉成帝最近頻繁讓傅辰來剃鬚,皇帝無論長相美醜,也是在意外在形象的,至少也要威嚴不是。傅辰的技術很好,應該說越來越好,可能剛開始還有些生疏,次數做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以往剃鬚的時候,是晉成帝最不耐煩的,所以杖責的並不少,自從這工作被傅辰接手了,就再也沒換過人了。
用晉成帝的話說,就是這個奴才用著很順手,那就繼續用著吧。
一旁安忠海看傅辰剃完後,就接過了刀片,在皇帝面前動刀子,向來是慎之又慎的事。
傅辰淨完手,就給晉成帝敷面,用的是黃瓜搗成的泥加蛋清,還是晉成帝看到穆君凝那張能掐出水來,越來越年輕的臉,有次就無意問道,穆君凝就說是傅辰造的。
在皇上面前適當刷刷傅辰的存在感,她才能用得毫無顧忌不是。
皇帝比穆君凝還大了二十歲,看上去老得可不止一點半點,聞言哈哈大笑,“難怪你喜歡這奴才,好用,是好用,那腦袋瓜子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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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傅辰多了個工作,給皇帝做做保養。
反正也是順便,並不麻煩。
邊享受著傅辰微涼的手指在臉上輕輕按壓太陽穴的力道,晉成帝抬了抬手。
“小海子。”
“皇上,奴才在。”
“上次你去福熙宮給瑾妃宣旨時,她真的還感激朕,沒任何怨言?”
皇帝自從下了降職的命令,就沒有再提過瑾妃了,這會兒突然說起來,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安忠海到底是宮中老人,很清楚這些皇帝的尿性,他不問你也不能當做不知道,問了就要馬上答出來,做得臉的奴才,哪個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
不會?不會學啊,不然憑什麼在奴才裡脫穎而出,那麼多奴才等著熬出頭呢!
安忠海將當時瑾妃的話重複了一遍。
晉成帝聽完,不置可否,感覺到傅辰的力道讓他昏昏欲睡,這奴才太會伺候人了。
睜開眼讓自己清醒了些,“小辰子,你也聽到了,覺得如何?”
“該不知道的奴才都不知道,該沒聽到的時候奴才都沒聽到。”這時候真當皇帝是問你的意見就完了,皇帝只是在看你的態度,看你是不是可用之人,懂不懂進退。
聽到傅辰的答案,晉成帝略滿意,“瑾妃把你教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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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知道,那位向來很得眼的李祥英,到底做了什麼,引得雷霆大怒,如傅辰所料,皇上果然沒有再信他說出傅辰的話,只認為他為了害人,什麼都做得出來,傅辰剛剛用了救出阿芙蓉的事情在皇上、太后面前刷爆了存在感,這會兒皇帝正是對他有極好影響的時候,李祥英可謂是火上澆油。
再加上,皇上本來就覺得傅辰的工作太多了,怎麼一個從三品的小太監,還要負責倒夜壺?
一查之下知道是李祥英做的,更是怒火中燒。
你說你嫉妒賢能就算了,陷害一次不夠,還一而再再而三!
皇上狠狠發作了他,將之直接打入棣刑處,完全沒給辛夷面子,傅辰與之前在棣刑處認識,現在已經升職的良策道,[可以多多關照此人]。
受了傅辰恩惠,良策二話不說,本來皇上將人打入棣刑處就沒再理會,顯然是現在不好發作等著人走了再說,那他當然不會客氣,方方面面都格外照顧了下李公公。
於是李祥英可謂苦不堪言,他說什麼都沒人再信他,
劉縱再一次官復原職,引起了一片驚疑,都道他運氣太好,怎的這樣的絕症都能撿回一條命。
當然,梁成文的存在是不能爆出來的,一是梁成文為何會出現,二是用了什麼辦法救回劉縱。
開膛破肚之術若是能廣而用之,就不會漸漸失傳了,說了沒有賞賜指不定就要被責罰,覺得其有違人道。
皇帝大多有個多疑的毛病,劉縱正是不偏不倚的態度,才得到總管的位置,皇上信他是建立在他沒有拉黨結派的前提下。
所以這事,不但不能被知道,還要儘可能隱瞞。
全部推給劉縱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