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後,不是,他們皆為易容。”
“虎賁的?”
“是。”詭寅驚異地看了眼傅辰,好像在說,你怎麼知道?
傅辰只是根據詭寅的話分析出來的,一、能讓詭寅到這兒來請他,又還在生氣,有力氣把人趕出來,說明邵華池還活蹦亂跳的,沒受什麼傷;二、既然沒得逞,說明已經被拿下了,而從他們不是宮裡人,又身手了得,還會易容,重點是易容,這可是虎賁獨門絕學,即便是虎賁中的高手,會的也是鳳毛麟角。
傅辰來到養心殿偏殿,敲了敲門,“殿下,奴才傅辰。”
裡面好一會都沒聲音,傅辰又喊了一聲,“殿下?”
才模模糊糊地傳來邵華池的聲音。
傅辰進去,就看到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的邵華池,裸著上半身,一塊塊勻稱的肌理分佈在少年胸前,身材修長,面板白皙,很是誘人。他一嘴咬著紗布,一手彎過背,姿勢很詭異。
“您怎麼不請太醫?”看邵華池的模樣,好像也不像生氣啊。
“不需要。”他向來不喜被人碰到身體,男女都一樣。邵華池也沒看傅辰,並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反正該看的,早被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傷口正在癒合,從小到大他受過那麼多傷,還不是自己搞定自己的。
正在撈紗布的一隻手臂,忽然被另一個微涼的溫度覆住,“奴才為您包紮吧,若是不適,您就推開奴才。”
傅辰邊說,邊輕柔地綁著,邵華池卻忽然安靜下來,他輕輕嗅了下傅辰的味道。
嗯?
剛彎起的嘴角,垮了下來。
這惡俗的香氣是什麼東西!
“你出去見了誰?”
“奴才去了趟監欄院,看望劉總管。”
“那老東西還沒死?”
“還沒。”
“哦,命真硬。”
邵華池眼中閃過一絲陰沉,撒謊,你又撒謊,撒得面不改色!
真當我那麼蠢,隨便糊弄糊弄就行了?
忍住,對他,不能再強硬。
看著傅辰身上一直掛著的荷包,像是隨口問道:“這荷包倒挺別緻,誰給你的?”
“奴才也記不清了。”這是小央在和王富貴快要結為菜戶前,送他的感謝荷包,一直掛在身上。
只是傅辰不欲多做解釋,將身邊的人悉數告訴他。
“是嗎,我到現在都沒有,你倒先有了。”
“那您……”
傅辰正要說,那你可以讓那些女子為你繡一個。
“看你連包紮都懂,又會為父皇剃鬚,想必一個荷包難不倒你吧,為我做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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