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爵ktv出來,寒風一吹,酒勁上來,凌寒和左瀾腳下都有些飄了。
找好了代駕師傅,梅天東把兩個女人扶上後排座位,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各位老闆,咱們往哪兒走?”代駕師傅問。
左瀾報上了凌寒家的小區地址。
一路上,梅天東的眼睛幾乎沒離開後視鏡。他從後視鏡裡觀察凌寒和左瀾的狀態。
兩個女人身體癱在後座上,相互靠著。
“凌寒,這酒是不是假酒?我平時的量可不止這點,怎麼頭這麼疼?”左瀾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說。
“我也是頭疼得厲害。”凌寒將手放在額頭上,揉捏著,想要緩解一些。
“早知道後勁這麼大就不應該換啤酒牌子了。”左瀾身體窩成一團,後悔得要死。
“你們喝點水吧。”梅天東擰開兩瓶礦泉水。
他臨走時裝了兩瓶水,就是為了現在派上用場。
左瀾接過水,給了凌寒一瓶,兩個人喝了幾口。
凌寒家小區到了。
梅天東下車開啟後排車門,左瀾頭腦還算清楚,凌寒則四肢無力,眼睛半睜半閉。
梅天東將凌寒扶下車。
“左瀾姐,我的東西先放你車上吧,今天我也拿不了了。”
“好,明天我給你送過來。那個,你把凌寒送回家,我就不下去了。”
左瀾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好把凌寒託付給梅天東。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師傅,咱們走吧。”
左瀾的車駛遠了,梅天東攙扶著凌寒走進小區。
才走了一段路,梅天東就感到有些吃不消。凌寒雖然瘦,但此時意識不清的她將身體的重心幾乎都壓在梅天東身上,梅天東既不能讓凌寒摔倒,又還得讓她前行,實在是吃力。
“凌寒,你醒醒。”梅天東輕輕搖著凌寒的肩膀。
“嗯?誰叫我?”凌寒半眯著眼睛抬頭想看清是誰在叫她的名字。
離樓門口還有一段路呢,梅天東徹底放棄a計劃。換b計劃!
梅天東蹲下身來,卯足了勁將凌寒背在了身上。
“嗯——”梅天東憋紅了臉,忍不住叫出了聲。
意識不清的人是真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