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鶴白無奈的嘆了口氣,聽著靈鴿傳出的聲音,是想念更是擔憂,還有內心的掙紮。
洛鶴白握著白子的手正在不斷的握緊,心裡抉擇不定,不知該不該離開。
顧清嶽口中所說的那些又會不會是真的。
洛鶴白不知道。
從來到這九衡山起,洛鶴白便註定會是顧清嶽離開九衡山的棄子。
洛鶴白頭疼的很。
白鶴跟過顧清嶽,如今跟著洛鶴白。
不管是顧清嶽還是洛鶴白,這兩人的不同很明顯。
顧清嶽會為了自己的自由,拋棄所有人。
而洛鶴白為了自己,只想透過自己而讓自己得到自由,不會犧牲任何人來為他的自由鋪路。
白鶴將黑子落下,口中提醒道:“山主不能下山。”
洛鶴白笑道:“你說這個做什麼?以為我忘了呢?我都在這九衡山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忘記我離不開這裡。”
白鶴:“你心裡明白,我也明白。若是楚清讓真的死了,與你,也毫無幹系。”
洛鶴白:“確實是沒什麼關系,畢竟他也已經離開了九衡山。是生是死,我也不會去管。”
洛鶴白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更別說白鶴了。
白鶴:“山主是真的不會管,還只是口頭上說說,實則心裡還是想著離開?”
洛鶴白不語。
將手中的白子放落後,便起身背手離開了,洛鶴白走到一處懸崖。
這處懸崖便是當時楚清讓跳下去的懸崖,洛鶴白望著腳下的萬丈深淵。
也不知過去了這麼久,他的小徒兒是否還怕高。
這下面,是什麼地方,洛鶴白還真的是不知道。
也罷,便下去看看,也好看看,他徒弟的徒弟準備將他的徒弟如何。
看來還是得擦亮眼睛。
洛鶴白嘆了口氣:“最後一個徒弟了,要是都沒了,倒真是沒什麼意思了。畢竟楚清讓還是有些小良心的,懂得回來看自己。”
洛鶴白就在這懸崖高峰處站了許久。
白鶴左右不了洛鶴白的行動,便在遠處觀望著。
一日過去的很快,不過是轉瞬間。
兩人間的事終究還是傳到了修仙界人的耳中。
楚清讓或多或少也有聽聞了一些。
婚宴很大,基本上關河城所有人都知曉,所有人都有來參與,就連修仙界也有不少的人前來。
二人身穿一襲鮮紅的新郎服,就站在大堂處,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過多的禮數。
修仙界的人都被隔絕在關河城結界之外。
段走之並不擔心關河城會被圍攻。
畢竟此處,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破解的。
這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的。
楚清讓怎麼可能會拜,當然就是拖,拖到閑雲山的人來為止,亦或者是師尊。
楚清讓也沒有把握師尊他到底會不會來,只能賭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