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遲帶有警告的目光落在天一方的身上：“最好是如此。”
天一方故意道：“自是如此。不過我在裡面遇到了一個人。”
“似乎是段宗師的那個師尊，他與我說，要段宗師先行離開此處，不要再跟著。他已經往別處走了。”
這話，楚清讓說了很多遍。
天一方沒有與師尊交集過，是不可能知道師尊會如何開口言說。
想必真的是師尊說的。
牧雲遲：“除了這些，他還說了什麼？”
天一方本是隨便說說，並沒有想過他會認真，也會相信，繼續編了下去：“讓段宗師路上小心些。”
牧雲遲遲疑。
天一方眯了眯眼睛，這就信了。
果然，只要是一提到楚清讓，牧雲遲便什麼都猶豫不決的。
這般優柔寡斷的，有些事怕是都不好做。
想必是被他的這個師尊亂了心魂，否則又怎會變成這樣？
難成大器。
不過，合作還是得繼續合作。
牧雲遲若是忌諱楚清讓，那便由他來殺。
牧雲遲：“走吧。”
牧雲遲話音落下，人便走了。
天一方與牧雲遲去的並不是一種地方，分開行動。
見牧雲遲走了，天一方揮了揮衣袖，落下了一道小小的術法，若是楚清讓從裡處出來。後果，可想而知。
眼前朦朧，什麼都看不清，再加上頭疼的厲害，靈力停滯，無法用靈力辨別方向。
感知到那人不會再追上來後，楚清讓靠在一棵樹下，側了側身子。
頭疼也就罷了，胸口也疼得厲害。
不過就是待一會兒。
應該沒什麼事。
想法一落，楚清讓還真的就閉目養神，暈倒過去。
迷霧森林深處的迷霧，都帶有毒素，一但在裡面呆久了，容易致幻。
隱隱約約中，耳朵似乎傳來了一股熟悉的嗓音。
“將藥拿來。”
“是，主人。”
“我在這裡為他輸送些靈力，待會兒藥拿來後便放在一邊。”
“是。”
腳步聲漸漸遠去。
“修為不高，靈力不高，又不會使什麼厲害的招數，還想著下山下山，這也不過才過去兩年，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模樣，真是丟臉。”
“留在九衡山有什麼不好的，非要離開。”
“弄成這樣高興的很了？也沒見的有救什麼人，自己都救不活，還妄想著救人。真是痴心妄想。”
這聲音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