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逸拿一個小凳子,坐在楚清讓的身側:“是師尊將牧師兄趕走的嗎?”
他們三人一個都不敢開口問,也只好由風雲逸開口問了。
楚清讓嗯了一聲。
風雲逸:“師尊為什麼要趕師兄走啊?我聽說師兄長的很像那個將硯山之人全殺光的段伏生,是不是真的啊?”
楚清讓嘆了口氣:“是。”
風雲逸:“所以就是因為牧師兄長的像段伏生,所以師尊就要將牧師兄趕走是嗎?”
風雲逸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
楚清讓點頭回應著。
風雲逸哼了一聲:“我還以為師尊不會在意這些,沒想到師尊也是這樣的。”
楚清讓並沒有將風雲逸口中所說的放在心上,手裡把玩著撥浪鼓:“為師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風雲逸不語,沒待多久後便離開了。
不過說到底楚清讓都是他們的師尊,就算他們在這麼的不滿,也沒有辦法。
不知為何,從牧雲遲走的那件事起。
儒問玦與風雲逸還有蕭於閑那兩人都變得格外奇怪。
以往還會巴巴的跟著自己,現在倒是不會,甚至還想著躲開。
楚清讓並不在意這些。
既段伏生已不是閑雲山弟子,閑雲山自是不會將此事一直隱瞞下去,漸漸的,其他門派也有所聽聞。
段伏生修為如此高強。當初各大門派派人前去硯山,為的就是找段伏生的蹤影。
既沒找著段伏生的屍首,那段伏生必定還活著。
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段伏生的事,始終還是沒能落下。
時光匆匆而逝,楚清讓倒也已經習慣,偶爾下山走走,偶爾逗逗那幾位徒弟玩玩。
生氣快,消氣也快。
養了三儒,風,蕭)個小祖宗。
這一日,楚清讓一如往常,往山下走。
關於今年歷練的事,依舊是沒有他們的份,都還沒結丹,歷什麼練?
楚清讓只想一個人到處走走,不需要人陪。
原上一地,向來風水最好。
在此處待上一個月兩個月的倒也不錯,楚清讓身上帶著的碎銀也還算多。
好玩的玩意兒比目皆是,小孩們跑來跑去,呦呵聲入耳。
楚清讓走到一處,看著鋪子上放著的一個河燈,盯了許久。
楚清讓伸手拿起,將碎銀拿出,隨意的拿了一些給燈倌。
一如往常那般,並沒有想要將多餘的碎銀收回。
燈倌收了碎銀,對楚清讓更是客氣了一些:“公子慢走啊。”
楚清讓手裡提著一個荷花燈,燈還會亮呢。
只不過在這白日裡並不顯眼。
街道繁榮,人絡繹不絕。熱鬧喧嘩。
楚清讓找了一處清靜之地,運用輕功跳到一處屋簷,坐在屋簷上,望著眼下景色。
就在楚清讓發呆之際,有一紅衣男子從一側飛上屋簷,坐在楚清讓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