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鎮邪幡,楚清讓就閉了嘴。
風吹一哎了一聲,心裡感到一些失望:“黎灼長老還說這是什麼大鬼,還真是不能信他。”
城中鬼風四起,各派弟子手中都拿著鎮邪幡,此幡彼幡,與一直放在鹹陽城的那鎮邪幡不同,也不是一個檔次的。
兩人坐在這裡就跟個看戲的一樣。
楚清讓倒也是隨著孟謹凡,並沒有立即將孟謹凡帶回去,說到底這其中也有一些他的責任。
作為師尊,不僅不知座下弟子的去向,甚至還敢私自下山,說到底也是他沒有教好。
若是如此說的話,楚清讓本從未想過要下山,離開九衡山,可卻因後出許多事,想著下山離開。
若是這般說的,是不是也代表著洛鶴白沒有教好他?
可又怎麼可能呢?
此時坐在九衡山懸崖頂處正在瞧風景的洛鶴白,突然打了個噴嚏。
嘴裡說著:“這小兔崽子,下山這麼多天了,還知道想我。”
“嘖,前幾日剛教的,這就忘了。”風吹一併沒有生氣,只是吐槽了一聲。
就算是知道,回去後也不能說這位弟子,還是得找些別的,再教導一番。
楚清讓也只是看著,並未做過多的評價。
這些弟子當中,除了孟謹凡外,沒有一位是楚清讓座下。
他們的修為靈力,劍練的如何,楚清讓都無從知曉。
“楚長老不如猜猜,他們學了多少年。”風吹一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瓜子,說了起來。
楚清讓想了一會兒,言道:“三年?”
風吹一搖頭。
楚清讓又道:“五年?”
風吹一依舊是搖頭:“七年。”
楚清讓沉默。
其他弟子在打的熱火朝天,兩人卻在閑聊,甚至一點也不著急。
風吹一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那些弟子的身上,見那些弟子使得招數以及陣法時,臉色一直都不是特別的好。
風吹一語氣冷了幾分:“都沒學成,都逞什麼能來歷練?幹脆不要來歷練了,學的都是什麼?還真是要面子不要命。”
楚清讓就在一旁不語。
每次來看時,都會見到一些修為不到家的弟子,風吹一也不敢說什麼,也沒在其他長老面前說。
畢竟每次都是他貪玩,偷偷摸摸的跟下山看去。
這要是說了,被罵的或許也只有風吹一。
那一隻鬼對上十幾位弟子都毫不費勁,甚至只要施展一些小法,那些弟子便不敢靠去。
若是他們來,彈指一揮,那隻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在這待這麼久。
果然是一個小小的歷練。
風吹一嘴裡一邊吃著,一邊吐槽,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這些。
不過說來也是沒有辦法。
風吹一瓜子吃了一半,朝楚清讓那邊伸了伸:“楚長老要來一些嗎?”
楚清讓擺了擺手:“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風吹一哦了一聲:“好吧。”
不過話說來,這鹹陽城的景色還真的是不錯,也難怪那些名門世家總愛往這鹹陽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