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花將畫鋪在了一張茶几上,然後緩緩說道:“叔父能力過人,家中財富萬萬千千,富可敵國,而如今有將您的手掌伸向了東海和西域,可謂隻手遮天,這老虎就是您,然後我給您畫了一雙翅膀,意思便是,讓您的財富和這插翅虎一樣,一飛沖天,睥睨天下!”
“好!”毛友昌喜極而起,拍著手,“這可是份大禮,來人,將他掛在我的書房之中,我每日欣賞!”
“謝謝叔父……”李龍花笑道。
而毛友昌走了兩步,突然說到:“最近我也想到了一首詩,不知道賢侄意下如何。”
“請說。”李龍花十分客氣。
“高階大氣上檔次,
低調奢華有內涵。
奔放洋氣有深度,
狂拽炫酷叼炸天。”毛友昌暮然回首,神色之中包含著一股霸氣。
只是這詩卻大大出乎了眾人的意料,那些客人紛紛拍手起來。
“好詩,好詩啊!”
“詩中的霸氣,讓我等腳底升起了一股涼氣,好生了得啊,毛員外,您不僅僅會賺錢,這寫文還有一首啊!”
“是啊,你看看你看看,這詩中赫然包括著一個生意人對天下的嚮往,這其中蘊含的氣勁叫人服帖啊!”
一時間,各種浮誇的話語猶如出膛的炮彈一樣,轟向了毛友昌,毛友昌摸著稀落的鬍子,得意的仰天大笑了起來。
只是李龍花卻有些不齒,他輕蔑的瞥了毛友昌一眼,沒多說話。
很快,眾人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大堂,而毛曉蓮則被一群侍女帶去化妝了,畢竟已經是下午,離晚上的壽誕還有沒幾個時辰。
只是李龍花在出大堂的時候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輕輕說了一句:“堂堂有名的龍花公子,如今卻要娶一個醜婆,不是為了貪圖毛家的這點財產吧……”
“你……”李龍花止住了腳步,連忙看向了那家丁,只是那家丁緩緩抬頭,面貌卻讓他為之窒息!
“莫不是張橫眉?”李龍花不敢相信。
張橫眉脫掉了家丁帽子,在耳邊扇了扇:“誰不知道,現在李龍花,李公子是毛家的女婿了,只是不曾想,毛家駙馬還認得我這個朋友。”
“那是自然,幾年前我被歹人追殺,還是兄弟你幫我才逃出劫難的,這份恩情至今未還,只是我詫異,你怎麼身穿這衣服?不是朝廷下發通文,要通緝你麼?”李龍花將張橫眉拉到了一處幽靜的角落裡,小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