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靜臉色慘白一臉,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咳……你什麼……都比不上他!你就是……一個……人渣!”
“你……”張橫眉咬牙道,“好好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人渣!!”
於是張橫眉抓住了紀文靜的脖子,一舉拽進了房間裡,丟在了床上:“人渣是吧,人渣是吧!啊?!!我讓你人渣!”
張橫眉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將自己的肌肉露了出來,還有那熊熊的胸毛。
紀文靜眼生恐懼:“你想幹嘛!”她坐了起來,想要逃跑,可是被張橫眉抓住了頭髮,狠狠的丟到了床上!
“救命,救命啊!”紀文靜一邊掙扎一邊開始呼喊了起來。
張橫眉吹掉了手中的頭髮,便開始撕紀文靜的衣服,他將紀文靜的腰帶團成了一團,硬是塞進了紀文靜的嘴巴里:“我讓你叫啊,叫啊!現在舅舅和其他人都在府門口,你那趙衍更是被帶進了天牢裡面,我讓你叫啊!哼,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
“唔……”紀文靜眼淚縱橫,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而張橫眉很快就撕爛了紀文靜的衣服,轉眼之間,就剩下一條肚兜了。
紀文靜死死的抓著肚兜,淚眼婆娑的看著張橫眉,遍佈是悲哀。
張橫眉此時已經興起,如何會憐香惜玉,他奮起一圈,打在了紀文靜的小肚子上,紀文靜眼睛頓時睜得暴大,嘴巴里噴出了一口血,連帶這腰帶一起被吐了出來。
撕拉!
一陣碎響,紀文靜轉眼之間,衣衫盡碎,然而惡魔一般的張橫眉,卻一步步靠近。
紀文靜麻木的看著天花板,而張橫眉卻是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舔舐著,舔舐著,然後掏出了那罪惡之錐,刺向了紀文靜的身體內,那痛楚撕心裂肺,但這痛楚,卻不及紀文靜心痛的萬分之一……
張橫眉猶如一頭耕田的牛一樣,一次又一次摧殘著紀文靜,過來許久,看著紀文靜的身體,他滿足的喘了一口氣,才默默的離去了……
紀文靜在床上的姿態,相當悲催,本來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如今已經遍佈是傷痕。
她咳嗽了一下,絲絲血液順著嘴角而下,那眼神是如此的混沌,眼淚似乎都已經流乾了,文靜強撐這身體坐起來,卻是感受到下身非人般的疼痛,激得她渾身劇顫,雙腿打戰。
“趙衍……”文靜狼狽的咬著嘴唇,雙手朝前傾著,一步步的爬向了門口,她沒爬一步,身下就會染紅一小片地面,到門口時,她才扶著門框慢慢站起來。
文靜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她慌忙去師父的櫃子中,翻出一件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頭髮散亂的她,步步踉蹌的走著……走著……
她走道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此時已經空無一人,她默默的撕破了自己的床單,結出了一根長帶,一面拋在了房樑上,另一邊在她身前。
一張古樸的椅子,她站在上頭,眼中甚是淒涼:“趙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
很快,紀文靜將目光落到了那把軟劍上,這還是趙衍同紀文靜一起去買的,文靜嘴角上揚,似乎是想起了那些開心事情,只是文靜很快又收攏了笑容,臉色落寞:“就算你不怪我……也是遲了……我已經髒了……”
本來止住的淚水再次無聲滑落,滴落在紀文靜的腳下:“今生與你怕是無緣了,願來生,我能早些與你相識,做你的妻子……然後能,照顧你一生一世……”
末了,文靜輕輕的蹬掉了椅子,身體宛如鞦韆一樣,在房梁下搖晃,彷彿這時候,又想起了之前趙衍唱的哪首歌……
她哼唱了起來……
搖啊搖,過了這條河流就是外婆橋。
外婆見了我,阿囡阿囡地甜甜叫,米花糖掛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