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先生,如果索格託斯家族敢給我假資訊,一旦被我發現……那可就不只是涉及到我們組織那麼簡單了。”
“我想知道那本筆記上是怎麼寫的。”
“主要講的是,在巴爾斯還是個學徒時跟著導師一起參加某次圍剿邪典信徒,結果事先錯估了邪典教徒的力量,差點沒全軍覆沒,最後還是老阿爾伯特站了出來,似乎調動了某種邪典之力,最終結束了這次戰鬥,後續的故事想必你該知道了,他被誣陷為是臨陣脫逃,病死在了萊登城。”
說著,羅恩抽出了另一把長劍,在石磚上飛快地劃過一道道劍痕。
這長劍的劍刃鋒銳無比,亞倫只看著羅恩如同切豆腐般無聲地在地面上劃過,留下了深深地痕跡。
轉眼間,一個複雜的符文逐漸形成,似乎是一種極其抽象的劍狀標記。
“吾乃揮舞劍刃的信徒,蒙求空懸之劍的指引,願邪惡在吾等面前無所遁形。”
羅恩反握著長劍,劍刃朝下,表情肅穆,莊嚴地念誦著禱文,手中的單手劍似乎聽到了他的呼喚,竟緩緩地升入空中,又以閃電般插下,正中那個劍狀的符文。
一陣勁風襲來,在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下,柔弱的微風似乎也改變了性質。
雖然微風拂面,可亞倫的臉頰隱隱作痛,總覺得下一刻他的臉就要被這撲面而來的風劃傷。
這股微風激起了周圍殘存的邪典氣息,轉眼間,稀薄的黑霧再度蒸騰而出,似乎是因為氣息已經溢散了不少,這黑霧只是散發著些許不詳的氣息,全然沒有了當初的聲勢。
在無形之力的作用下,這黑霧就像是被牧羊犬驅趕的羊群,慌不擇路地亂作一團,最終齊齊湧向了亞倫。
可它們還沒有湧到亞倫身上,隨著黑貓懶洋洋地叫了一聲,這稀薄的黑霧猛然間縮小了倍許,像是有一隻無形大手對著它肆意揉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類似老鼠的尖叫聲就消散於無形。
“那是……”亞倫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只覺得這股黑氣似乎有些熟悉,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或者說,感覺過。
“人面鼠的降臨儀式殘留下來的一點點氣息而已。”
驅動方才的儀式對羅恩來說似乎也是不小的負擔,他的額頭隱約冒汗,臉色也不像方才那般自然。
“殘存下來的邪典氣息很難處理,可如果不處理,就很容易被其他事物吸收,可能最後會誕生出一些我們都想象不到的東西來,順便,也為了再度確定你的身份。”
“我的?”
“沒錯,亞倫先生,儘管有星之塔的兩個學徒為您作證,可我還是習慣眼見為實。根據資料顯示,你曾經在這裡被當成人面鼠教會的降臨載體,因為涉及到那些擅長藏匿的地下老鼠,所以我不得不親自確認。”
羅恩若無其事地收起了手中的單手劍,和善地笑了。
可亞倫知道,倘若他方才真的被檢測出什麼異常情況,恐怕羅恩只會在第一時間揮劍。
要不是他有系統,確定當時就差不多將人面鼠的邪典氣息吸收了個一乾二淨,否則要是真出點么蛾子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過既然如此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談關於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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