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琴曲我們五人現場譜出來。”
一個護衛將一白淨的紙張遞給了焦成化,焦成化拿起紙筆想都沒想隨意的寫了一小段曲譜,然後交由下一位國師在他所寫的琴曲基礎上繼續譜寫。
兩三分鐘的時間一全新的曲譜就出現了。
吳永寧將琴譜投影在空中大螢幕上,道:“這是我們五人共同譜寫的一首學士級的全新琴譜,你們需要在一刻鐘之內完美的彈奏出來,然後由我們五個評委打分。”
“領會完全,你們就直接彈奏,一刻鐘之內沒有彈奏出來的人直接淘汰。”
“流水曲殤。”
這就是五位國師譜寫的新琴曲,以他們所處的境界,站在國師的層面,看國士以下的琴曲他們能夠了然於胸,將曲譜的全部變化都能夠在瞬間掌握。
流水曲殤這樣的學士級別琴曲,他們可以信手拈來,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和公正,他們每人都隨意的譜寫了一段,組成了這樣一首全新的曲譜。
“學士級琴曲?”一千人都自信滿滿的看向天空上的那段琴曲,他們絲毫不慌張,這樣的琴曲是難不倒他們的。
一千人圍繞在高臺四方,依次的坐著,他們看著天空之中的曲譜,看了一眼就都閉上了眼睛,在識海之中開始模擬彈奏出來。
“流水曲殤這首學士級的琴曲中規中矩,學師都可以絲毫不差的將這首曲譜彈奏出來。”
“是啊,可是想要彈奏好卻不簡單,就看他們能夠彈奏出幾分意境了。”
“學士級的歌曲彈奏不出玄妙,但也能彈奏出意境來,在場之人都是學師,雖然只是第一次接觸這首琴曲,隨隨便便的都可以彈奏出三分意境,不難!國師大人們實在太仁慈了。”
“樓上的哥們你搞笑的是吧,不懂琴不要瞎比比,我是一位琴道學師,剛才試著彈奏了一下,尼瑪,竟然都沒有一次性的完成彈奏出來,還隨隨便便彈出三分意境,能夠彈奏出一分意境來就相當不錯了。”
觀戰之人當中亦是有著不少琴者,可是能夠一遍就將流水曲殤這首學士級琴曲彈奏出來的還是較少,彈奏出來意境的就更稀少了。
頓時機智的人們就發現了這首流曲水殤不簡單。
焦成化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蕭御風的身上,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向蕭御風,他這是怎麼了。
現場之中除了蕭御風,其它人全部閉著眼睛在識海之中模擬彈奏著,就蕭御風一人看著天空上的流雲發著呆。
“怎麼搞的。”他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年輕人了,搖搖頭不再多想,看結果吧,但願不要讓自己失望。
一分鐘過去,一道琴聲渺渺升起,吳長嶺睜開眼睛,第一個彈奏了起來。
潺潺的琴音如流水般劃過眾人的心間,滋潤著他們的心田。
於此同時,武東方和張望遠兩人也瞬間彈奏了起來,他們兩人也只是比吳長嶺慢了三秒鐘而已。
叮叮咚咚,此起彼伏的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現場之中有著兩三百人同時彈奏了起來。
幾百人同時彈琴,琴聲是雜亂無章的,一般人是分不清哪種琴聲是誰彈奏出來的。
可是對於國士來說,一人彈奏還是百人同時彈奏,對他們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吳永寧微微點點頭,對於自己孫子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七分意境,不錯,能在短短的三分鐘之內將流水殤領會到這個程度,可得八十分。”
看看其他人的表現,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有著七成的人彈奏出來了曲中的意鏡。
一分鐘過去,吳長嶺將手從琴絃上拿了下來,他已經彈奏完畢,用時整整一分鐘。
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顯然對自己的表現很是滿意,看著其它幾人剛剛停下的手指,他輕輕的哼了一聲,雖然其餘幾人也彈奏出來了流曲水殤的七分意境,可還是要比他慢了一絲,顯然要比他差了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