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遠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只不過他心中的殺意卻更加旺盛了。
“且由你得意,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對於蕭御風,他是非常不屑的,天賦好又如何,一個不會做人,這麼容易被情緒控制的人,他有著無數方法可以置他於死地。
蕭御風的眼睛直視著張望遠,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這人心胸狹窄,一定想要報復我,我,給你這個機會。”
這是一個身份背景比方鴻運還要更勝一籌的人,論實力更是甩過方鴻運幾條街,可是他絲毫不懼,隱忍不是他的風格,有著白玉勳章的保護,就算是國士都不可能在一瞬之間擊殺他。
母親張秀芳現在還陷入沉睡之中,他的心中有著一絲抑鬱之氣,早就想找人發.洩出來。
張望遠嘴角帶笑的看著蕭御風,等待著下文。
“十天之後琴道最強紅星之戰我會參加,有膽你也來參加,只要你能夠堅持到最後,我會用琴聲教你怎樣做人。”雙手插在褲兜之中,悠閒的說道,他知道近期之內他是沒有能力殺死張望遠的。
這樣一位天之驕子又怎麼可能隨意的撲街呢?就算是棋畫組合技七日殺都殺不死張望遠,畢竟他的精神力太渾厚了,比他都要高一個等級。
張望遠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之色,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很期待你能夠教我做人。”
最強紅星之戰每年都有著幾千萬人觀看,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羞辱他,在精神上折磨他,這不是比殺了他更加的有趣嗎?
張望遠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練羽衣,然後恭敬的朝著向天豪鞠了一躬,領著自己的幾個學生就準備離開.
負劍少年荊飛默默的將劍收收進劍匣之中,看著同伴們嫌棄的目光,他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徑直的走向蕭御風身旁,朝著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直視著蕭御風的眼睛,他沒有絲毫的懼色,身上的氣息也變的更加凌厲冷銳了,道:“今天我荊飛受此奇恥大辱,他日我必將用手中之劍洗刷今日之恥。”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今天蕭御風給他上了一課,背景再厲害,靠山再強,可終究不是自己厲害,瞳孔之中那放大的劍影令他心生絕望,甚至嚇的尿褲子了,當時他真的已經嚇破了膽,一時之間心若死灰,這叫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
可是隨後他的心卻澎湃了起來,他父親留在他身體之內的那絲劍意徹底的喚醒了他。
男兒可以受辱,但不能一直生活在恥辱之中,他將用鮮血洗刷這段恥辱!
“荊飛?”蕭御風喃喃自語,看著少年那頭也不會的身影,他笑了起來,這也是未來的風雲人物之一。
沒想到自己在無形之中豎立了一位這麼強大的敵人啊。
看一個人達到了什麼樣的高度,從他的敵人身上就可以看出來,能夠互相為敵的,莫不是身份地位相近的,試問一頭大象和螞蟻可能成為敵人嗎?
能夠成為未來第一強者眼中的大敵,也能夠想象荊飛能夠達到什麼高度,兩個註定如此輝煌之人成為敵人,不知是他們的幸還是不幸!
張元樂看著和酒豪王相談甚歡的蕭御風,眼中閃過一道羨慕之色,我何時能夠和自己的精神偶像這樣暢聊呢。
“酒….酒豪王大人,我….我可以和你合一個影嗎?”張元樂幾經猶豫,終於壯著膽子,走到酒豪王的面前,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顯然非常緊張,腦袋更是深深的低垂著,眼中有著深深的自卑之色,自己嘈雜的聲音會讓酒豪王大人惱怒嗎?
他心中忐忑的想著,身體都有些微微的發抖。
老張皺著眉頭,看著兒子緊張的樣子,心中一陣焦急,要是不小心衝撞了酒豪王大人,兒子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大人一口氣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