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孝武精英中學在舉辦大考前動員大會之時,就被孝武一中的學生挑釁上門,以錢霓虹為首的學生將孝武精英學院裡面那些學生給狠狠的踩下去了,大大的落了孝武精英中學的面子。
很顯然,現在別人來找茬來了。
“怎麼,你難道還想和我過兩招嗎?”錢霓虹似笑非笑的看著吳蘭香,不管這兩年你的進步怎樣,我依舊能夠壓的你抬不起頭!
對於吳蘭香的挑釁,她並沒有放在眼裡,兩年前她只是堪堪的擊敗了吳蘭香,可今天她要是找不自在,錢霓虹自然會讓她見識到兩人現在的差距是多麼的巨大。
吳蘭香面色一凝,繼而又露出了笑容,沒有說話,今天她不是主角,淡淡的說道:“不想。”
“今天我拓跋文建代表孝武精英中學的學生挑戰你們孝武一中,你們可敢接受!”一個身材較為瘦弱的男生從吳蘭香的身後走了出來,只見他目光睥睨的看向下面的所有學生。
譁,全場頓時譁然,孝武精英學院的人竟敢挑上門來,實在欺人太甚,今天就讓他媽見識見識我們學校的厲害。
王校長的臉色有些陰沉,前年他們的學生去挑了孝武精英中學,學校的名聲一度壓過精英中學,本來以為他們去年會來挑戰,找回場子,可他們沒來。
既然今年敢來,那肯定是有很大把握的,這次看來懸了,他在心中輕輕的一嘆,要是這次敗了,明年郡裡的資源就傾斜到精英中學去了啊。
“好,既然你們精英中學的學生過來挑戰,我們自然應了,你們出幾個人,分別比試什麼?”王校長臉上露出了和藹的表情,就算是要輸,也不能輸了氣度啊。
拓跋建文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去年他就準備過來挑戰一中的學生,可是被他的父親制止了,認為他還沒有必勝的把握。
是因為拓跋建文的父親認為拓跋建文打不贏比他們高一屆的學生嗎?不是,當時的拓跋建文就已經是精英中學學生之中最厲害的,只不過其它的一些學生還沒有成長起來,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我們只來了五人,那麼就比試五場,分別是琴道,棋道,書道,畫道和歌道,怎樣?”拓跋建文看向王校長,微微躬著腰,恭敬的詢問道,他的禮節做的很足,不是因為害怕,這是對強者的尊敬。
王校長沒有說話,揹負著手看向遠處。
“歌道在學徒境並沒有什麼好比試的,且歌道在地位上是低於劍道的,我認為應該將歌道比試改為劍道比試。”劉主任笑著說道,歌道?自己學校裡可沒有一位在歌道上很厲害的,再說自己學校中的第一高手可是修的劍道,不比劍道那不是白讓出去一局嗎?要是等下五場比試全部輸了,那不是丟人嗎?
“琴棋書畫劍五道是大陸上最強的五道,也是最盛的幾道,什麼時候讓歌道搶先去了?”一個老師不悅的說道,豈有比歌不比劍的說法!
拓跋建文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也知道應該比試劍道而非歌道,但我們學校中劍道的第一人正好跑外面遊歷去了,我們也只好比劍道了,這樣吧,劍道就算我們輸了如何?”
比試劍道?哼,那還不如不比,他們學校中的劍道第一人根本不是牛寶玉的一劍之敵,他們又怎麼可能出來丟醜呢?
“就比試這五道吧,畢竟來者是客,你們去將我們學校之中這五道之中最厲害的人叫過來,和他們比一比。”王校長髮話了,一語就定下了調子,別人只來五個人,你能怎樣,難道還能拒之不比嗎?
“校長,棋道,畫道和歌道上沒有哪個學生最厲害,一些頂尖的學生水平都差不多,如果隨意的叫一個人其它的人也不服氣啊。”劉主任猶豫了一些,還是問了出來,高階學徒之間的水平一般都差之不多,也沒有誰專門去為此比試,所以說誰是哪一道的第一還真沒有定論。
拓跋建文突然嗤笑出聲,說道:“我們不懼任何人的挑戰,你們可以隨意的叫人上來,就算車輪戰我們都不懼。”
王校長一聲冷哼,漠然的看了眼拓跋建文,就說道:“李心怡,焦有信,譚問真,畢一任,張化靈你們五人上臺和精英中學的這些學生比試一下。”
他隨口的喊出五個人的名字,作為一位合格的校長,他對於學校之中的那些風雲人物還是比較瞭解的,這些人在各自的道上不敢說排在第一,但絕對能夠排上前三。
蕭御風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將有信叫上去了,他分明記得上一世的這個時候王校長是將錢正坤叫上去的,在棋道上錢正坤和焦有信兩人的水平相差不大,呼,他輕輕的撥出一口氣,看來在自己重生的那一刻未來已經在做改變了。
“有信,小心一些。”蕭御風透過光腦發出一條資訊,他此時有些擔心起焦有信了,上一世的時候錢正坤就被拓跋建文打敗了並且還受了重傷。
焦有信頓了頓,看了看資訊,朝著蕭御風點點頭,就上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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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道比試,開始。”
李心怡的琴從不離身,即使睡覺的時候她都是抱著琴睡覺的,她的天賦只能算上佳,在孝武一中有不少人的琴道天賦上還要比她還一些,可是她現在卻是孝武一中琴道無可爭議的第一人,因為她是孝武一中最勤奮的那個。
這是一個對琴有感情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