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過年了,這些日子我想了許久,覺得還是將此事立馬提上行程。”
眾人聽到這話,立馬整理好了情緒,將目光集中了過來。
跟著,朱業給朱武遞了一個眼神,後者立馬抱了一摞紙張上來,分發給眾人。
“今天要說的事就在上面,大家一邊看,我一邊說。”
朱業示意了一下,等到眾人認真的看起了紙張,然後開始介紹道:“這上面是我們豫章郡的地圖,我用紅筆劃的線就是今天我要給你們說的事。”
“修路!”
朱業微微一頓,跟著解釋道:“雖然目前只有豫章一地,天氣也不算很好,但是我覺得,咱們豫章的道路改修繕了。”
“主公!”
時修快速的掃完了紙張,聽到朱業說到這裡,急忙勸道:“修路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現在我們控制住了豫章,當務之急應該是抓緊時間練兵,以應對朝廷大軍的攻擊才是。”
“時修說的對。”
朱自也附和道:“修路之事可以放緩,可以先將各縣城牆加以修繕,不然一旦朝廷大軍傾至,我們很難守得住。”
“嗯。”
朱業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然後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我曾聽過一句話,想要說與你們聽。”
“這句話就是......”
“種一顆樹最好的時間是在十年前,而做一件事最好的時間就是現在。”
跟著,朱業虛手一按,解釋道:“我明白目前最需要應對的是什麼,也明白以現在豫章各處的老舊城牆無法擋住朝廷大軍的進攻。”
“但是!”
“我們為什麼要想辦法阻擋朝廷大軍的進攻呢?”
“我們為什麼不選擇主動出擊呢?”
朱業這連續兩個問題的提出,讓眾人一下子有些發懵。
見狀,朱業說出了自己的分析:“我們從起義開始的那一刻,就註定站在了朝廷的對立面。”
“我們只有一個結果,就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新政的頒佈過後,我們大開學堂,接觸奴隸制,分發田地,這又是徹底得罪了那些發家計程車族......”
說到這裡,朱業看了時修和趙威一眼,然後說道:“會支援我們計程車族不多,整個豫章除開時家和趙家,其餘的皆是被刀兵所壓,才不得不投降我們的。”
“這一點,我很清楚。”
“因為我們做的事,本身就不適應與這個時代。”
“但是,我們做了,並且已經有了成功的希望。”
“百姓就是水,他大漢朝廷就是舟,這舟上,皇帝是掌舵的人,大臣是乘舟的人,士族是組建這條舟的人。”
“不過......”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豫章一地,百姓五十餘萬,應徵入伍者五萬,無一人是用強招來的。”
說到這裡,朱業環視一週,繼續道:“現在我們已經在豫章這汪水上重新制造了一條舟,既然如此,為何不靠著這汪水,揚帆起航呢?”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