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遮名藏物之輩,也想攻下我守的城門?”薛砌眼睛一抬,話裡話外都是看不起的樣子。
遮名?
我什麼時候遮名了?
你問過我名字嗎?
藏物?
我什麼時......
呃......
確實藏了。
朱勝腦子裡一轉,想起了開始詐騙薛砌的事,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當即就眼巴巴看向了朱業。
“......”
這兩人肯定有故事!
朱業饒有興趣的聽著二人的對話,心裡瞬間就給出了一個結論,當聽到朱勝被說的閉口無言的時候,心底一笑,看向了薛砌,開口道。
“兵者,詭道也!”
“朱勝經過偽裝,誘惑......”
“唔......”
“誘騙到了你,然後進了城,這是他的智慧所在。”
“而你卻看不透朱勝的計謀,就是你自己的愚蠢了。”
說到這裡,朱業微微一頓,扯出了一個例子:“昔日漢高祖劉邦對戰西楚霸王項羽,不也是設下了一個十面埋伏之策嗎?”
接著,朱業環視一週,最後把目光直勾勾的放在了薛砌的身上,大聲道:“我華夏自古以來,兵家征戰各地,無一不使計謀者,若是你覺得自己因為中計而敗心有不甘,也不過是一殘犬做無奈吠吠罷了。”
薛砌作為一名武官,也讀兵書,每當讀到精彩至極的計時,也會拍案叫絕。
其實他對於自己的失敗並沒有像他對朱勝說的那般,只不過他就是看朱勝不順眼,就要去擠兌他。
再者說了,薛砌在關鍵時刻已經發覺了不對,正要下令,可緊跟著就被朱勝給偷襲了,還綁著扔在了騾車下。
想到騾車。
薛砌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擦臉,但手被捆住,又無法移動,只好窘迫的撇過頭去。
時刻關注著薛砌的朱勝立刻發現了薛砌的異樣,眨了眨眼睛,猛的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是在朱勝打下縣府過後,想起了北城門的騾車下還捆著一人,那人就是薛砌。
之所以當時擒下薛砌沒殺,也是因為兩人的短暫交流,他知道這是一個有善心,又剛正廉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