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兵衛看著已經將徹底拋棄了同伴向著海邊狂奔的一揆眾,對著一旁的鈴木重工說道:“五郎兵衛,你隨我走一趟。”言畢,佐兵衛又對著正在中江城彈壓伏羽明次郎和藤堂高虎等傳命道:“安置好城中沒有突圍的『婦』孺,維持好秩序,燒殺搶掠之事,方現一起處理一起,從嚴處置,無關人命的事件可以自行處置。”
說罷,佐兵衛拿著自己的佩刀壓切帶著手下的鐵炮侍隊向城外趕去。鈴木重工跟著佐兵衛身後,看著面前的佐兵衛,在猶豫一下之後,還是上前對佐兵衛說道:“主公,我們這時候去是否不太合適,這時津田大人會不會認為我們想要...”
說著鈴木重工低聲說道:“主公,不如我們等津田大人快鎮壓結束時,在去找津田大人!”
佐兵衛聽後,回頭看了一眼鈴木重工,嚴肅地說道:“津田大人乃是我的內兄,我們之間難道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起隙嗎?五郎兵衛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語!”
鈴木重工聽了佐兵衛的話後,馬上低首對佐兵衛說道:“在下知錯!”
佐兵衛看了鈴木重工一眼後,對著身後的鐵炮侍對命令道:“每個人都要打起精神,即使是瀕死前的兔子尚且會一搏,絕望而拼死一戰的一揆,更能讓你們感悟到所謂武士之魂是什麼!”
鈴木重工低著頭聽著佐兵衛的訓話,等待著佐兵衛開口原諒自己。然而鈴木重工在等到佐兵衛訓話完畢後,沒有聽到佐兵衛繼續開口說話。
就在鈴木重工有些忐忑時,聽到佐兵衛對著身後侍奉的佐柿平次說道:“將薙刀給我!”
鈴木重工聽後,對佐兵衛此言有些不明。隨即鈴木重工看到一把刀鞘華麗的打刀被遞到自己的面前,鈴木重工楞了一下,然後微微抬頭看了佐兵衛,只見佐兵衛面『色』嚴肅地看著自己。鈴木重工見狀臉『色』一沉,顫顫巍巍地接過佐兵衛遞來的打刀。
隨後佐兵衛對鈴木重工說道:“今天心情不錯,但是這佩刀有些重,你給我拿著!”
鈴木重工聽後,頓時一掃臉『色』的陰翳,再次對著佐兵衛低首行禮。
佐兵衛見狀認真說道:“稍後可能會和一揆眾交戰,做好準備!”
此時伏擊一揆眾的津田信澄已經將截斷的一揆眾打散,無數的一揆眾在被斷絕了前往海便的希望後,開始向著中江城和其他方向突圍。
正在揮刀砍殺一揆眾的津田信澄看著漸漸散開的一揆眾,對著手下軍勢大吼道:“所有人分散包圍,務必全殲這些一揆眾。”
從中江城正在奔赴戰場的佐兵衛已經發現了零星逃回的一揆眾,於是當即命令手下的鐵炮侍隊擺起二段擊,準備迎接扭頭逃回中江城的一揆眾。
拼死一搏的一揆眾,雖然非常兇悍,但是在經歷了明衛鐵炮侍隊幾番鐵炮的洗禮後,原本高漲計程車氣遭到了巨大的打擊。一些拼死衝到鐵炮隊面前的一揆眾,還沒將手中的武器揮向面前拔出佩刀的武士,便被面前的武士用猛地拔出的佩刀砍倒在地。
此時佐兵衛也揮著手中的薙刀大喊道:“衝鋒!”說著佐兵衛揮刀砍翻了衝向自己的地侍,然後用加固過的刀柄擋住一揆揮動的柴刀,隨即佐兵衛一腳將揮著柴刀的一揆踢倒。在結果了兩人的『性』命後,佐兵衛又揮著薙刀將面前數名無畏的一揆砍倒。
原本氣勢如虹的一揆眾在被佐兵衛軍勢反衝鋒後,士氣迅速幻滅。隨後在分散包圍上來的津田軍勢到來後,一揆眾放棄了向中江城方向的突圍,在趁明衛軍勢和津田軍勢尚未完成合圍時,一揆眾不約而同地向著其他的方向突圍。
看著四散的一揆眾,佐兵衛將手中的薙刀扔給佐柿平次,然後上前對一身血跡的津田信澄說道:“七兵衛,潰散的一揆眾多半會返回自己的家鄉,我們沒有繼續追繳的必要。”
津田信澄聽後對著佐兵衛說道:“一揆眾必須要清繳到底,否則這些一揆眾會在之後的日子成為一個隨時會爆發的隱患,一旦有人煽動,必然會再次揭竿而起!”
佐兵衛聞言苦笑著說道:“七兵衛,一揆眾是永遠剿滅不盡的,他們就像野草一般,我們剿滅一次,將他們割掉一次,他們就會再長一次,徹底消滅他們的辦法只有將他們連根拔起,同時我相信語言的力量絕對不遜於刀劍的力量。”
津田信澄聽後大笑著說道:“現在將他們徹底清繳才是根除此地一揆的除根之計,佐兵衛現在可不是講仁義的時候,海上的事情就交給九鬼水軍吧,你快隨我追繳一揆。”
佐兵衛聽後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津田信澄說道:“七兵衛,希望你可以再認真考慮一下,畢竟刀劍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語言也是有效的方法之一。”
津田信澄搖了搖頭,然後對佐兵衛說道:“但是目前來看刀劍比語言更有效,佐兵衛你的意思我知道,我今天告訴你,殘暴不是我的『性』格,而是我現在對這些一揆眾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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