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外的北征軍臨時駐地,當東方發白時,北征軍營帳外站滿了進化者聯軍,將三軍大營給團團圍住。
文丑、魏延等歷史名將打頭陣,在國家意志和亢金龍等各大勢力首領的率領下,堵在三軍大營前。
冀州城頭,韓馥正帶著冀州士族貴胄冷眼旁觀,韓馥指著城外的精兵猛將冷笑道:“這秦戈簡直肆意妄為,看來在他們進化者中也臭大街了,如今引起群憤,現在被圍攻,如此狂妄之人,能在這世間屹立也算奇蹟,我看他離死不遠了!”
韓黛暗自嘆了口氣搖頭道:“父親,你怎麼如此糊塗,秦將軍此時擁有大將軍戰車,又帶著陛下的聖諭,這些進化者肆意妄為無法無天,但是這些豪傑誰敢襲擊秦將軍,那基本上就是造反!況且現在高麗韃虜徹底激起了民憤,誰敢襲擊秦將軍,將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他們根本是在自取其辱,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韓黛對於韓馥的天真有些無語,他真替自己的父親的昏庸感到悲哀,如此天下亂局,如他父親如此稀裡糊塗掌握重權,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如何能夠擔當起韓家的興衰!
韓黛話音剛落,只見轅門大開,秦戈站在大將軍戰車上當先行出,典韋架著大將軍戰車,徐庶持劍立在秦戈身側。
徐庶看著三軍營帳外的陣勢,他還是臨陣經驗太少,皺眉道:“將軍!這……”
秦戈看了一眼徐庶,高聲喝道:“典韋給我衝過去!我奉天子之詔和大將軍軍令來幽州討逆,我看今天誰敢攔我!”說著秦戈手上舉著天子的詔書!
典韋嘴角勾起一抹獰笑,怒吼一聲咆哮道:“殺!”驅車的四頭猛獸猛然踏地,頓時整個大地為之震動,擋住的大軍被大將軍戰車迸發出的破陣之力衝的七扭八歪。
當大將軍戰車衝到文丑等眾將身前時,秦戈提氣高聲咆哮道:“我乃陛下御賜征伐高麗先鋒、裨將軍!大將軍戰車開路,如大將軍親臨,爾等阻礙朝廷大軍,難道要造反嗎?”
秦戈手持聖旨加上典韋的威勢,攔住去路的眾將早就心生懼意,而典韋激發出飛沙走石,經過大將軍戰車的加持,一流以下的歷史名將全部被轟飛。
大將軍戰車直接衝到文丑和魏延等神將面前,魏延等人看到秦戈凌厲的目光,以及手中的聖旨,加上大將軍戰車乃是大漢軍中至高之位的象徵,連忙退開不敢阻攔。
典韋還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看著灰頭土臉的眾將發出不屑的長笑。
手中一用力,整個大將軍戰車從地上凌空飛起,直接從眾將頭頂飛躍而過,眾將只能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戰車飛過頭頂,這一瞬間只感覺到了無窮的屈辱。
秦戈俯視著眾將,仰天咆哮道:“堂堂大漢竟然全是一群軟骨的懦夫,聞風而喪膽、未臨敵而自潰,簡直是大漢的恥辱!今日我帶眾將士疆場破敵!讓異族看看我大漢的脊樑!”
戰車上,徐庶感受到秦戈的沖天豪氣,此時他才領略到什麼是手握萬千兵甲,一時間內心豪情激盪拔出戰劍吼道:“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殺!”
徐庶本來就是一流巔峰統帥,透過大將軍戰車的加持,頓時這份豪情傳遞到三軍將士每一個人心中,所有將士被感染咆哮:“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殺!”
這一刻喊殺聲震天響,所有將士的軍心凝為一體,徐庶似乎有種明悟,劍指蒼穹道:“雁徙陣!”
頓時三軍猶如水潮般快速的翻動,以大將軍戰車為首,化為人字形,猶如大雁一般。
頓時所有部隊有規律的來回奔走,而數十萬部隊猶如被風托起,猶如天空上的飄雲遮天蔽日,迅捷如風向著北地衝去,勢不可擋!
冀州城樓上,韓馥等人看到如此氣勢沖天的軍陣為之色變,如此龐大規模的軍陣翻飛還是此生僅見。
而韓黛那雙猶如寶石般的眸子放出異樣的光彩道:“東嶽虓虎!我期待你的表現!”
跪在地上的文丑、魏延等將低下頭了,大軍濺起的沙塵揚了他們一身,這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和恥辱,然而在秦戈的悍勇和豪情下,他們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他們無顏面對秦戈以及數十萬萬英勇的北伐軍將士!
“碰!大丈夫當有此虎嘯天下之威,我這三十多年都活在了狗身上了!”魏延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揹著一把破水戰斧,望著北伐軍遠去的身影,奮力用拳砸在地上低聲怒吼道,此人便是十二虎臣之一的程普!
典韋駕馭的大將軍戰車直接將修為低下的進化者衝飛,所有率兵前來阻攔秦戈的進化者紛紛猶如風捲殘葉被衝散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一個個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看到一個個跪伏在地上的一眾歷史名將,亢金龍頓時暴怒,這次他興沖沖地的想著給秦戈致命一擊,沒想到落得如此狼狽,這丟人可丟大發了怒吼道:“廢物,你們幹什麼!我養你們幹什麼吃飯的!”
被剛才秦戈嘲諷為懦夫,看著秦戈豪氣沖天離去眾將心中不是滋味,此時竟然被亢金龍暴吼,跪在地上的魏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