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本初兄!跟我來不虛此行吧!《中庸》和《尚書》啊!就算三位先生同時出現也是難得一見,而現在同講,簡直是奢侈啊!加上有文若侍讀,我真是對這小子羨慕嫉妒恨啊!今天非要好好挫挫這小子的銳氣!”曹操撫掌滿眼的羨慕嫉妒恨的對著秦戈感慨道。
袁紹玩味的掃了曹操一眼道:“孟德啊!秦伯璽出生鄉野豪強,大字不識幾個,以前從沒有接觸過經典,他是趕鴨子上架,如果修典有什麼問題,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你換位思考,就不會這樣風輕雲淡,你小子兜著點,可別真的讓伯璽陷入死局!”袁紹在某些方面,能夠直視本質,這點曹操還是比之略有不足。
曹操尷尬的一笑道:“所謂機會和危機並存,鯉魚躍龍門,還要不斷撞擊石礁褪去一身的魚鱗,承受剝皮之苦,這是伯璽飛躍龍門的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抓住了!既然大家這麼不賞面子,那我曹孟德就拔頭籌了!”
說完曹操起身向朱雋三人一禮道:“學生甲冑在身不能全禮,還請諸位先生見諒,學生請問為君之道重威還是重禮!”
秦戈不敢怠慢,開始引經據典開始回答起來……
……
夜幕中,泰山山麓將軍亭,滿寵立於將軍亭前,望著天上的明月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明喻的神色,要說天下他最恨誰,無疑是將泰山攪得大亂的臧霸,而今天形勢所迫,他竟然要與匪謀利,這個天下還真是魔幻。
“滿大人!乃是當世大才,沒想到你竟然自降身份來了我們這匪地!真是稀奇!”臧霸揹著雙刀鬍子拉碴,身穿甲冑,帶著尹禮二人出現在將軍亭上,帶著嘲弄的語氣,畢竟以前相見,滿寵可高傲的不行,一直不拿正眼瞧他。
臧霸帶著泰山匪在蒼茫大山中隱匿了快半年,這段日子不好混,不過臧霸雖然消瘦了,也續上了絡腮鬍,不過雙目更顯明亮,實力似乎有所精進,竟然已經突破了一流達到了超一流之境,看來臧霸似乎也有奇遇。
滿寵絲毫不懼的直視著臧霸,同時臧霸也打量著滿寵,滿寵突然裂開嘴笑了道:“山下已經準備了五十萬擔的糧草,是當日我主與臧兄、尹兄先前的土地約定!還請諸位笑納!”
聽到糧食,臧霸等三人眼中閃爍著灼灼精光,臧霸四下打量了一下道:“秦伯璽何在?”
滿寵長嘆一口氣道:“相信臧統領應該有所聽聞,我主得罪了劉岱與兗州士族,如今被劉岱狗賊以陰謀詭計陷於洛陽,如今我自由領群龍無首,只能由我代主公前來與你商議!”
臧霸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彩,不過迴轉眸子道:“我聽聞于禁那廝已經歸順在伯璽麾下,怎麼他不想見見我這個老朋友?”
滿寵雖然和臧霸很少打交道,但是二人同處一片天地,臧霸顧左言右分明是打探自由領的虛實,如今秦戈不在泰山郡,唯一可以與臧霸爭雄的便是于禁,不過於禁雖然厲害,但卻在泰山郡名聲不及臧霸,看來臧霸動了別樣的心思。
滿寵幽幽嘆道:“所謂兔死狗烹,我主立下赫赫戰功,反而得不到封賞,如今被劉岱等兗州士族欺壓,我們只能龜縮在自由領,于禁將軍苦悶,正在幻妖鎮練兵,以求自保了!”
一聽於禁在練兵,臧霸神色明顯一驚,如今泰山郡各縣鎮百姓百分之八十的人口依附於自由領,而且都是善戰之民,如果於禁甄選百萬之眾練就一支精兵,加上自由領的東嶽甲套,臧霸頓時心中發寒。
臧霸沉默片刻後道:“我等當日撤入深山時,伯璽曾與我有協定,當我與眾兄弟重新歸來時,他只要奉高、牟縣、梁浦、萊蕪和蓋縣等五縣之地,其他七縣由我泰山眾兄弟統管,不知他的協定你們可遵循否?”
這是臧霸最關心的事,他們在群山中隱藏大半年,如果沒有地盤立身,到時樹倒猢猻散,他臧霸恐怕離滅亡之日就不遠了,而最讓臧霸忌憚的便是秦戈和于禁二人,而現在二人聯合,臧霸最怕的是秦戈趁機吞併他,因為現在秦戈要地盤有地盤,要兵有兵,要糧有糧,而他已經是無根浮萍了。
滿寵眼中寒芒閃爍,他此時看到臧霸眾人猶如惡狼一般的眼神,隱隱明白了秦戈的一切規劃,嘴角隱隱勾起了一抹冷芒,長長嘆了口氣。
臧霸聽到滿寵不給明確的回答,頓時緊張起來怒道:“難道伯璽不在,你等要食言!”
滿寵嘆道:“我主義薄雲天豈會失信於諸位統領,只是目前我自由領自身難保!”說完便將現在的處境給臧霸說了一遍。
“要我說,就是伯璽太仁慈了,要是老子早就反了他孃的!那幫狗屁朝廷,在泰山我們和伯璽兄弟齊心要是聯手,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們!”尹禮一聽頓時窩火怒罵道。
吳敦拍著胸口大大咧咧的道:“說實話,這泰山郡,我兄弟最怕的就是秦伯璽和那個于禁,什麼狗屁朝廷!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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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一聽臉皮有些發熱乾咳一聲道:“那個,我們官匪有別嘛!要不然秦伯璽頂天立地的英雄,豈會受這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