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向淳于瓊抱拳見禮便開始整頓各軍,取出任免狀,這是早上朱儁籤批的北路軍任命狀,宣讀道:“茲任命滿寵為助副手的意思)左先鋒將,同時代領山陽郡屯軍校尉所部,茲任命于禁為助右先鋒將,帶領兗州雲甲軍所部,孫觀為主將,帶領東郡護軍校尉所部,隸屬於左先鋒;廖化為主將,代領州府護軍校尉所部,隸屬於左先鋒;秦繼武為主將代領州府屯軍校尉所部,隸屬於右先鋒;路昭為主將,代領州府討逆校尉所部,隸屬於右先鋒!”秦戈將各軍任命文書全部宣讀完,趁機掌控了雲甲軍,而給劉岱掛名了個助北路軍先鋒,此戰將很多自由領將領佔據關鍵位置,此戰過後,自由領諸將必將顯名於天下。
同時,將月神徵召的大批次進化者送來的歷史名將和炎黃城的精銳中層指揮官全部下撥到基層一線指揮,整個兗州軍團則被完全抓入秦戈手中。
由於曹操吃相太難了,幾乎各大勢力響應月神號召,將歷史名將全部送了過來,畢竟秦戈雖然對歷史名將有吸引力,但根本無法跟曹操相比,包括文丑、路昭差不多有一百多名歷史名將加入秦戈麾下!
各部策封完畢後,秦戈令旗一揮道:“秦某自知才疏,然今日一戰非為秦某,而是為了諸位,黃巾匪之兇悍諸位早有所聞,若不趁機將匪徒徵繳乾淨,到時黃巾匪死灰復燃,劫掠兗州,到時我等悔之晚矣,青州一戰,望諸君與我勠力同心,剪除匪患!”
鮑信和張邈舉起胳膊高呼道:“勠力同心,剪除匪患!”眾將士跟著吶喊起來,整個北路軍跟著吶喊起來,喊聲震天!
看著吶喊的將校,聽著各營將士共同呼喊,秦戈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來,費盡心力總算將北路軍凝結成一團,舉起令旗,喊聲停止。
秦戈用最後的力氣喝道:“諸將回營,整頓軍務,明日三更造飯,五更兵發青州!”眾將抱拳領命,紛紛退場離去。
眾人離去後,秦戈直接躺在點將臺上,此刻他才體會到什麼叫身心疲憊,油盡燈枯,這些天為了整合北路軍,他想盡了一切辦法,每一步都要有非凡的魄力。
“今日,你算是徹底的將劉岱給得罪死了,你二人已經不共戴天,亂世時他還仰仗你,而黃巾之亂後,他有無數的辦法玩死你,政治場,向來是英雄冢!”鐵血玫瑰沒有走,看著此時的無力的秦戈,不知為何她心中沒來由的一痛。
秦戈躺在點將臺上,良久翻過身來,只見他面色發白,吃力的露出笑容道:“從當年我在土狼谷答應眾位兄弟為主後,我便知自己沒有退路,只要停下來一步,我就會掉下萬丈深淵!你放心,我已經想好退路了,實在不行,我此戰也積攢了一些名氣,大漢不是缺少名將鎮守邊關嗎,我申請去邊防駐軍,待天下大亂時再回來!嗯!黃巾起義後離董卓之亂也快了!”
鐵血玫瑰似乎被觸動了心事,深吸一口氣道:“是啊!既然無法擺脫命運的愚弄,不如放手一搏!”鐵血玫瑰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
樂安郡,相較於其他青州黃巾縣郡,這裡並沒有荒蕪和破敗,雖然依舊是遍地黃巾祭壇和信徒,但這裡的百姓剛統一耕作完,加上由於臨近海域,這裡漁民特別多,雖然一年多前發生了海嘯,但受災的民居和城鎮正在不斷的修繕,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氣象。
樂安郡城,滿城插著黃巾道的旗幟,街上行人熙熙,雖然沒有大災變前的繁榮,但在這滿目瘡痍的青州算是獨此一家。
樂安郡郡守府衙內,會客室內滿桌的珍饈,陳淵卻面色蒼白,嘴唇乾裂,遠遠坐於一旁,一個侍女看著陳淵道:“大人,你入府以有三日,卻水米未進,這是我們大人待客的最高規格!”
陳淵神色淡然道:“陳某人雖然不是什麼名士,但卻不食賊匪之食,你去告訴劉闢,若是念我舊恩,請出來一見!”
“哎!陳大人!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嘆息,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面目有幾分清秀,身穿黃色鎧甲,頭裹黃巾,揹著六把戰刀,並不似其他黃巾悍將帶著凶煞氣,反而有幾分儒雅。
劉闢祖上是劉氏皇族,不過大漢朝廷延續四百年,帶有皇家血統之人有千千萬萬。
陳淵盯著劉闢道:“我向聞義士報恩,陳某人今日就厚著臉皮說一下我對你的恩德,當年你被緝拿,是我說通了縣吏放你逃難,你逃難在外,是我出資奉養你老母壽終,你族人窮途末路,是我開倉救濟讓他們活命,難道你就是如此報答你的恩人嗎?”
劉闢一臉愁容中露出苦澀,走上前雙膝一跪向陳淵叩首道:“先生大恩,守之沒齒難忘!守之料想先生此來必為朝廷之說客!而守之當年走投無路之下曾受大賢良師之厚恩,師尊收我為弟子,傳授我上古神術,對我有再造之恩,所謂孝義難兩全,故而對先生避而不見!還請先生見諒!”劉闢頭叩的碰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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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長嘆口氣,起身將劉闢攙扶而起道:“誰會去怪罪一個人遵守孝義之人呢?當日我為你徇私枉法,便是憐惜你的孝義,這幾日我來到樂安,一路行來,你算是一個難得的聚義之人!”
劉闢聞此展顏道:“先生如此諒解,那好!今日你我只談恩情,不談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