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朝廷大軍開進,這些縣鎮必然要被收復,臧霸如今要收縮兵力,不過是給秦戈一個順水人情!
秦戈不置可否,但這城池先收復下來,自己也可以向朝廷交差,大爭之世雖然來臨,但是現在天下依舊是大漢朝廷的。
密談結束後,四人相談甚歡,酒足飯飽後秦戈告辭離開,回到了臨時駐軍所,按照淳于婉兒的建議,特地調來石德指揮部隊截斷與萊蕪和蓋縣的水系,預防瘟疫散播到牟縣釀成大禍。
匆匆忙活了五日,期間秦戈找于禁談過泰山群匪之事,于禁的表現讓秦戈很詫異,不再像先前對泰山匪劍拔弩張,反而秦戈還未勸說,他便承諾不會向泰山匪動手,這倒讓秦戈免去一番口水,詫異非常,暗道這于禁什麼時候轉了性子。
這一日,秦戈剛練完武,收到淳于婉兒傳來的情報,他們已經開始著手尋找瘟疫之源,淳于婉兒有陰蝕蟾對毒異常敏感,加大了搜尋工作的進度,而且秦戈也讓駐守在游龍關的秦繼武和廖化率領精兵將卒,協助淳于婉兒,秦戈正準備過幾天親自到兩縣察看瘟疫治理情況。
這是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在下陳宮,拜見秦校尉!”
秦戈愣了一下,連忙道:“快請陳先生進來!”只見陳宮揹著行囊走了進來,見此一幕秦戈大驚道:“先生這是……難道秦某有薄待之處,或是誰得罪了先生!”說到這秦戈甚至有些激動。
陳宮語氣平淡的道:“沒有!明公待宮之厚,宮沒齒難忘,泰山之行,宮足以撫慰平生了!宮再次謝明公的知遇之恩!”說完向秦戈深深的一禮。
秦戈本想將他攙扶起來,結果聽到陳宮發自肺腑的語氣,長嘆了一口氣,便接受了陳宮的禮節。
陳宮之才不多贅述,泰山郡一戰,雖然是于禁鼎力支撐,但是如果沒有陳宮的謀劃,在如此懸殊的局勢之下,交戰只是以卵擊石,且不說陳宮表現出的道法,就說那鬼神一般的謀略,讓秦戈領略到了智者之風。
如今陳宮要走秦戈知道是留不住了,這些時日的相處陳宮的脾性他還是瞭解的,長嘆道:“恕我說句心裡話,常言道寧為雞頭、不為鳳尾,那劉岱自持漢室宗親,所用所信之人皆是溜鬚拍馬和士族子弟,前者為他歌功頌德溜鬚拍馬,後者則收取賄賂、聲色犬馬,況且此人志大才疏,嫉賢妒能,非賢主也!而我雖然出生鄉野,但卻可以拜先生為師,必然能盡展先生之才!”
陳宮深吸一口氣,長嘆道:“明公應知我心,我二人乃是道不同,我留之,不僅有損我之志,也有損公之利,望公另擇賢明!”
秦戈沉默良久道:“罷了!先生救泰山於倒懸之際,今日要走,請准許我送先生一程!”陳宮推辭良久,秦戈只是要送,無奈便應允。
秦戈為陳宮挑選了一匹金品戰馬,同時準備黃金三千兩和錦服數十套,只帶著典韋送陳宮而去,這一送就送了兩天兩夜,直接送到了博縣山口。
陳宮下馬拜辭道:“送人千里,終須一別,明公請回!”
秦戈看著陳宮心中不是滋味,良久取出黃金和錦服道:“區區薄禮,聊表心意,公臺不要嫌棄!”
陳宮看到十來箱燦燦黃金,搖頭辭謝道:“明公不可!如今牟縣有五百多萬難民,自由領財政已經岌岌可危,這三千兩黃金乃是三十萬人一年的口糧,陳某不敢受如此重禮!”
秦戈看著黃金嘆道:“先生當日為了泰山,已經得罪了劉岱,這些黃金或許可以疏通,免於先生受其刁難!”
陳宮搖頭道:“明公好意在下心領,只是陳某人寧折不彎,絕不做那阿諛之事,這衣服我收下了,黃金還請明公用於其該用的地方,陳宮告辭也!”陳宮騎上馬匹揚鞭而去。
騎在馬上的陳宮此時心中五味陳雜,得秦戈如此明主,是他夢寐以求的事,而且秦戈行事非常對陳宮的胃口,絕對是可以託付天下蒼生的明主。
然而他與秦戈相處心中總有一根刺,這讓他寢食難安。陳宮想到此處,心中也是肝腸寸斷,回眸一看,秦戈不知何時竟然登上了一座土丘,正與典韋憑山而望,看到他回頭向他招了招手。
陳宮心中更是難受,自己此去恐怕一生將鬱郁不得志也,陳宮揚起馬鞭嘆道:“陳宮啊陳宮,你這是自作自受!”長嘆一口氣後絕塵而去!
看到陳宮消失在山巒間的身影,秦戈沉默良久,長嘆道:“我失去雙目也,這前程一片黑暗,我該如何前行!”說完,聽見遠處山道傳來馬蹄聲,只見陳宮揚鞭而來。
秦戈大喜過望道:“定然是公臺回心轉意,蒼天待我不薄也!”說完猶如孩童一般手舞足蹈的衝下山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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