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硬生生地喝到了凌晨,一個個都爛醉如泥,作為這的老顧客,酒吧的員工還貼心地給他們都點了代駕。
“嘿嘿,小於,給我安排個勞過來接我!”右冉喝醉了抱著於鈞時胡亂地講著話。
於鈞時自己都快站不穩了,現在只能強撐著身體扶住右冉,聲音難得的溫柔,“點不起。”
陳悅可和肖紹常兩個人則蹲在地上,嘴裡開始冒專業詞彙了,開始討論酒精的各種化學反應。
何言卿和許夏渏站在一起,互相扶著對方,後面的何言也買完單跌跌撞撞地走過來,扶著停車場的牆只覺頭疼欲裂。
“小何總你的大豪車呢?”許夏渏有些迷糊,四處望了望。
“看看幾點了,早回去了!”何言也沒好氣道。
“上次喝醉了我有輛車放這的,我姐一直把鑰匙給我留在這的。”
其他人聽了只覺頭上有金錢在旋轉,太沒天理了。
何言也留在這裡的是輛梅賽德斯,流線型的車身,顏色是磨砂灰,價值也不比公司那輛豪車低了。
代駕很快來了,四個穿著同樣背心的人同時到了這裡,各上各車,唯獨何言也的這個代駕開得異常謹慎。
這哪是錢啊,這是命啊!
何言卿一個人何言也不放心,把她送回了家才和許夏渏回了家。
兩人跌跌撞撞地朝別墅大門走去,何言也生怕走路搖搖晃晃的許夏渏摔了,到她前面半蹲下,聲音很輕又不容拒絕,“上來。”
“我自己又不是不會走!”許夏渏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沒走兩步,許夏渏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好在後面有何言也扶著。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眼中霧濛濛地看著他,像在撒嬌,“言也,我腳痠。”
“為什麼,踩到檸檬了嗎?”何言也故作不解風情,十分直白地問道。
“笑話冷死了。”
許夏渏剛想嘲笑他,就被他背起朝門口走去。
她貼在他寬厚的背上,突然想起高一的舞臺劇,她崴了腳也是何言也揹她的。
進了門,何言也一直把許夏渏背到臥室,蹲下脫下她的高跟鞋,大手揉著她的腳。
他揉了會,抬起頭看著她,“還疼嗎?”
“不疼了。”許夏渏很乖巧地回答道,卻突然有些扭捏,“你真好。”
“廢話,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何言也站起身準備去洗澡,身後的許夏渏拉了拉他的手,聲音有些小地詢問道:“對別人這麼好過嗎?”
“嗯?”
何言也沒聽清楚,許夏渏一把推開他,“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