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老地方。”
“來了。”
掛了電話,何言也有些不敢相信,於鈞時竟然同意出來喝酒,往常他都會拒絕的,不過他答應倒是好,畢竟肖紹常和黎聽寒都不在a市,能陪他喝酒的也就於鈞時了。
半小時後,他們在酒吧碰了面。
“今天於教授怎麼賞臉來喝酒了?”何言也拿著杯酒笑著調侃道。
“思路卡住了。”於鈞時悶了口酒,轉頭看向何言也,幽幽地說,“你高中那會不是天天要和我比數學嗎,來看看我的課題?”
“不了不了,”何言也連忙擺手,“我公司的資料都看不完,再說這都多少年了,估計手有些生了。”
“當年你還笑我,你自己不也是,現在還不是戴了個眼睛?”於鈞時喝了酒不似平常的矜持,微微挑眉道。
何言也摘下眼鏡,眼神依舊如少年般清明,“你懂什麼,我當裝飾不行嗎?”
“切,100多度就不是度數了?”於鈞時直接嗆住了何言也。
兩人各自喝了口酒,都沒有講話。
“那個,於鈞時,你和右冉有沒有七年之癢?”何言也咳嗽一聲,淡淡地開了口,卻好像有些扭捏。
“怎麼?你和許夏渏這才重新在一起多久,七週之癢?”於鈞時忍不住輕笑一聲。
“你笑個鬼!我就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又越來越少了,”何言也嘆了口氣,感嘆道,“現在太忙了,還是高中的時候好。”
“確實。”於鈞時難得贊同何言也,苦笑道,“當然有七年之癢,現在我也感覺和右冉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危險了。”
“我也覺得,我和她之間有空白的七年,很多都變了,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像高中時候的我一樣對待她。”何言也撐著臉,眼眸低垂,又嘆了口氣。
轉而,何言也眼角卻又上揚起來,聲音帶笑,“我打算求婚了,就在年底,到時候把你們都叫過來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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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鈞時有些疑惑,“你都結婚了還求什麼?”
何言也嫌棄地看了一眼於鈞時,“這麼多年你還是不解風情,大學畢業那次太草率了,我想給她完美的儀式。”
“好吧,”於鈞時也微笑道,“我也準備求婚了,鑽戒早就放在我學校辦公室了。”
何言也瞪大了眼,“你什麼時候求?”
“等課題結束吧,到時候拿個獎給她求婚。”於鈞時平日裡清冷的臉上浮現出笑意,腦中全是那個天真女孩的模樣。
好一會,何言也才幽幽地打斷他,“於鈞時,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悶騷啊。”
……
兩人喝得不多,各自打個車就回去了,何言也回到別墅時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
他開啟門,客廳裡坐著許夏渏,似乎正在和誰影片,聊得很是開心。
他眼睛微眯,沙發上的許夏渏似乎剛洗完澡,身上穿著睡衣,微卷的頭髮有些亂,髮尾卻溼溼地貼在衣服上。
何言也往沙發邊走去,許夏渏看到他,語氣有些責怪,“你怎麼把於鈞時拐去喝酒了,右冉都打影片來給我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