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夏渏跟你什麼也沒要吧,鑽戒也沒有,婚禮也沒有,除了個小紅本你給她什麼了?”他想起程霖嘉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爸原來時不時就會給我驚喜,鑽戒都不知道送了幾個,你個臭小子好好學學。”
如果許夏渏穿婚紗的話,應該會很漂亮。他想。
“叮!”微波爐響了一聲。
何言也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手上拿著手機在看鑽戒婚禮這些東西的準備流程。
看到新娘的婚紗,何言也呆了一下,自從許夏渏回國,她穿的基本上都是很貼身的輕禮服,她似乎很喜歡這種型別的衣服,自己又是設計師,大部分也都是她自己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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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何言也給何言卿打了個電話。
“喂,哥,怎麼了?”何言卿此刻也是焦頭爛額,她們工作室接了個大單,她最近和許夏渏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嗯……”何言也想了下,問道,“卿卿,婚紗這塊你熟嗎?”
“婚紗?!!”何言卿丟了筆,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和夏渏姐要辦婚禮了嗎?”
“還不確定,”何言也苦笑道,“我們最近都太忙了,哪有時間啊,公司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先準備著。”
“你可以問問夏渏姐啊,我聽夏渏姐說她在法國的同學很多都是設計婚紗的。”何言卿冷靜下來,有些擔憂地問道,“薈萃裡的那些人不把爸放在眼裡了嗎?”
“只是不服我罷了,”何言也清咳一聲,“那先這樣吧,你別告訴她。”
掛了電話,他洗完了碗,開車回了家,別墅裡的燈還亮著。
何言也進了門,一眼就看見靠在沙發上睡著的許夏渏,身上已經換下了下午看見的那一套,穿著的是不久前和他一起買的情侶睡衣,手上還拿著電腦在看設計圖。
他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幫她儲存了設計圖,抱起她放上床。
何言也蹲在床頭看著她安睡的臉,公司裡的那些煩心事都被丟到了腦後,想象著他們婚禮的樣子。
他站起身四處找了找,到書房裡找了一把許夏渏平時用的軟尺,輕輕地貼在她的手指上。
管他什麼公司董事呢,他現在想兌現自己的承諾,給她把之前缺少的都補回來,求婚,婚禮,他不想讓她和自己遺憾。
何言也小心翼翼地量著她手指的尺寸,只覺心都快跳出來,生怕許夏渏醒來看見他。
他認真地讀著示數,許夏渏手突然動了下,一下扯到了軟尺,何言也急忙放開,瞥了她一眼,微微鬆了口氣,還好她沒醒。
何言也收起軟尺放回原處,許夏渏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小聲念著他的名字。
他在她額上親了一下,記下資料,洗了個澡連頭髮也沒幹就直接上了床抱著她睡覺。
嗅著她髮間的香氣,何言也只覺得一天的疲勞全部都消失了,眼皮重得打架,很快就放鬆下來進入了夢鄉。
許夏渏在夢中迷迷糊糊間夢見了她高中畢業和何言也分手的時候,平時那麼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緊抱著她哭著求她別走,但她不僅推開了他,甚至讓他發著燒骨著折躺在她家樓下。
她緊閉的眼中流出淚水,背部微微抽動起來,何言也感受到懷裡的動靜醒過來,立馬又抱緊了幾分,嗓音溫潤,“渏渏,別怕,我在這。”
“言也……”她輕聲喊道,聲音還帶著哭腔。
“我在呢,言也在這。”何言也只覺心被揪緊了幾分,溫熱的大手握住許夏渏冰冷的手。
許夏渏或許自己都不知道,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在,她經常會做噩夢,上學時睡眠質量最好的何言也也睡得淺了,就是為了能讓她醒來時安心。
她其實從小孤獨慣了,缺少安全感,林虹走後他就是她唯一的家人,大學和讀研又與他分離那麼久,她受的苦不比他少,每次她夢到以前的事都會流淚,何言也心疼得不行。
許夏渏從夢中驚醒過來,眼中水濛濛的看不清楚,只是能夠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溫度,翻了個身又往何言也的懷裡蹭了蹭。
何言也緊緊抱著她,輕輕撫摸她的背,明明自己都困到不行,還是輕柔地安撫她,像在哄一隻受驚的貓,“渏渏別怕。”
許夏渏用氣音輕輕嗯了一聲,眼角還流著淚,頭埋在何言也的胸口,輕聲道:“言也,我愛你。”
何言也迷迷糊糊的,下巴頂在她的頭頂,把她深深攬入懷中,“渏渏,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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