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夏渏答應得很乾脆，“如果你也回國，我們一起創辦工作室，半年後我沒追回言也，我再也不來打擾他，這半年的收入也全歸你，我分文不取。”
“行，過段時間我擬一個合同，我們簽字畫押。”
“沒問題，”許夏渏聽到後面有人在叫她，微笑道，“這是我現在的聯絡方式，你可以發到我郵箱上，我先走了。”
後面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和許夏渏直接出了會場，將她迎上門口那輛熟悉的加長黑色商務車。
一些媒體追上來拍照，卻被啟動的車遠遠甩在後面。
“許小姐，恭喜你完成了我們的合約。”柳總微笑著手握一個紅酒杯，又遞給許夏渏一個酒杯。
“謝謝你，柳先生。能讓我邊上學邊還你的錢，還讓我住在你的別墅裡。”許夏渏沒有推辭，她接過紅酒微微地抿了一口。
柳總看著她眼睛微眯，比起三年前，她成熟了許多，不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現在是一個女人了。
“確定了嗎，下週回國？”
“對，我想盡早回去。”許夏渏想到一個月前國內經濟媒體的一條新聞。
“全國最大綜合性公司薈萃公司權力交接，小何總何言也成為最新執行總裁。”
“那這件東西，就交給你吧，”柳總拿出一張卡交給許夏渏，“你的收入除卻債務還有多餘，我在a市的市中心給你安排了一套公寓，裝修是你喜歡的風格，剩下的錢，都在這裡了。”
許夏渏接過卡，朝柳總笑了笑，“謝謝，柳先生，你考慮很周全。”
“不用這麼說，這三年，也多虧了你，我在巴黎出差時還能去參觀參觀名勝美景。”柳總笑意加深了幾分，“那套別墅的鑰匙你就不必還了，什麼時候你再來巴黎可以住。”
“不必了柳總，我不習慣欠別人東西，鑰匙我會讓管家交給你。”許夏渏嘴角帶著笑意，但卻看不出來有多少感情。
柳總笑了，喝了一口紅酒，卻覺得有點苦澀，這三年，她又絲毫沒變，完成了合約，對他的稱呼又變回了柳總。
……
一週後的機場，柳總來送別許夏渏，他微笑著朝她揮了揮手，如同許夏渏第一次來到巴黎，他迎接她時一樣。
“再見，柳先生。”
許夏渏含笑朝他點了點頭。
“許小姐，或許我們會再會的。”柳總揮了揮手，目送著許夏渏走遠。
“柳總……”一旁的助理上前喊了一聲柳總。
柳總面色變得平靜，開口詢問道：“a市那邊的產業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過去？”
“已經準備好了，那邊已經和薈萃公司牽上線，等您回去就能與何總見面會談了。”助理回答道。
柳總又看了一眼許夏渏登機的方向，眸色微微有些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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