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渏點了綠色的按鍵,何言卿的臉出現在螢幕上,很快手機攝像頭就被轉了個方向,出現了一張張他們熟悉的臉。
“你們倆可別把所有地方都玩完了,等著高考成績出來我們一起再去玩一次!”陳悅可喊道。
“還在找下一個地方呢,都怪這傢伙出來玩都不做好計劃。”許夏渏一貫地把錯都推到何言也身上,何言也也習慣性地欣然接受。
“渏姐,也哥,你們可以去泰山看日出啊,也哥你以前不是說過挺想去的嗎?”黎聽寒的聲音傳來。
“你想去泰山啊,怎麼不早說,下一站就去泰山!”許夏渏馬上拍了板。
“泰山看日出得爬多久山啊,我不說還不是想到有人早起都不行,叫她起來還給我撒……”何言也的嘴最突然被許夏渏捂住。
手機對面的幾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特別是何言卿,特別關心自己親哥的瓜。
“你們在同一間房間裡睡的?”何言卿猜測道。
許夏渏和何言也沒回答,但兩人臉上的紅暈已經完全出賣了他們。
對面立馬一陣哀嚎,“你們這一對別撒狗糧了,大學不和你們一起了,不然要吃四年狗糧啊!”
“好了好了,我們的菜上了,先掛了。”許夏渏立馬轉移話題,掛了影片電話。
她狠瞪了何言也一眼,開始吃飯。
晚上,兩人手牽著手沿著城中河散步,江南的夜晚,古樸的建築上映出點點火光。
何言也與許夏渏這兩個剛剛踏入成年人行列的畢業生,昂首挺胸地進了一家小酒館。
酒館內燈光昏黃,就是一個很傳統的酒館,人也不多,這裡沒有大多數現代酒吧裡迷人眼的霓虹燈,只有一個吧檯和幾張木質桌子,臺上有個駐唱歌手抱著一個吉他唱著歌,其他人三三兩兩得喝酒聊天。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兩人坐到吧檯上,何言也朝調酒師伸出兩根手指,“來兩杯橙汁,謝謝。”
雖然成年了,他們還是不敢喝酒。
許夏渏咬著吸管,聽著駐唱歌手唱歌,突然有些感慨,“初中的時候我本來想學吉他的,太忙了沒時間學,好想學啊。”
“你想學吉他?”何言也笑著指了指自己,“我教你啊。”
“你教我?”許夏渏不相信地看了看他,“你會嗎?”
“當然會了,小時候被我爸按著學的,因為卿卿要學鋼琴,我就在隔壁陪她。”何言也半撐著頭,帶著壞笑,“再叫聲言也,我就教你。”
“哼,不學也罷。”許夏渏臉有些紅,語氣傲嬌。
“好啦,那你先欣賞欣賞,再決定要不要學。”何言也摸了摸許夏渏的頭,去和駐唱歌手說了兩句,指了指許夏渏,駐唱歌手笑了,把吉他借給了何言也。
何言也坐在高高的木凳上,調了下弦,修長的手指放到吉他弦上,淺笑著看著許夏渏,開始唱歌。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抬起頭數烏雲。”
他的聲音帶笑,又有些他平日裡的慵懶,與原唱完全不同的味道,像小城裡六月的風一樣溫和,撫在她的心上。
大概是注意到唱歌的換了個人,酒館裡的人都看向臺上那個正在唱歌的年輕人,越過這些,何言也的眼睛只注視著她,他的許夏渏。
許夏渏沒想到何言也真的回去唱歌,還是隻唱給她的歌,喝著橙汁望著何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