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和明天今日也是打算過來跟許平武好好說說話的,明天因為這事兒把自己的公務都先堆在那裡了,先撿著要緊的做了。
其他的等有空再說,怎麼的也得讓自己這個好兄弟兼小舅子先接受自己再說啊,其他的都是虛的,不耽誤正經事也就行了。
兩人剛要出門,就見那頭宅子裡的小廝過來了。
明天皺了皺眉,心道肯定是有事,要不然的話,也不能這麼著急忙慌的。
那小廝見了他們,趕忙就說,“二少爺,二少夫人,許公子一大早起來就病倒了,小的特意過來跟二少爺和二少夫人說一聲,那頭已經請了大夫,您二位也不必著急。”
許平秋一聽這話就變了臉色,“平武怎麼了?”
小廝趕忙道,“就是染了風寒,大夫已經過去了,二少夫人彆著急。”
許平秋難得急躁了一回,“哪裡能不著急?相公,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明天點點頭,跟她一起上了馬車,讓車伕快速到了那邊宅子上去。
平武這會兒睡著了,頭實在是太昏沉,他也撐不住,再加上前幾日勞累,體力透支,當然是有時間就要睡。
大夫已經來了,給他看過了身子,剛剛收起藥箱明天和許平秋就來了。
許平秋還沒進門就開始喊,“平武,平武。”
丫鬟在旁邊說,“大夫,是我家二少夫人來了,也就是公子的姐姐,您好好說就是了,別讓二少夫人太著急。”
大夫點了點頭,心裡也就有數了。
等他們進來,看到大夫在,許平秋趕忙問,“大夫,我弟弟的身子怎麼樣了?”
大夫如實說道,“也就是心力交瘁,突然之間放鬆下來,有些不適應,也就染了風寒,吃著藥好好調養幾日也就好了,二少夫人不必著急的。”
許平秋聽了這話,鬆了口氣,到床邊看了眼許平武,臉色慘白,跟昨日還真不是一個樣。
她心疼壞了,心裡想著是不是昨晚他們跟平武講了那些話,讓平武晚上沒有睡好,所以才病的。
明天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想這個,趕忙說,“娘子,會試結束,本來就有許多人會生病的,你不必把所有的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平武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大夫都說沒事了,你彆著急,好好養著就是了,你要是再急壞了身子,等平武醒來,到時候又得擔心你是不是?”
許平秋嗯了聲,跟著他在榻上坐下,又詳細問過了大夫,這才放心了。
等大夫開了藥走了,許平秋趕緊讓人出去抓藥,回來熬了給許平武喝。
明天說,“咱們去外頭等著吧,讓平武好好睡一會兒。”
許平秋搖了搖頭,“相公你出去吧,我就在這裡等著,我不說話,不會吵著平武休息的,我得看看他一會兒是不是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