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性點一杯烈酒。坐在一邊吧檯的角落,看著酒吧中央舞臺上搖來搖去的男女,他們有的普通有的漂亮,大部分女孩都很好看,面容姣好,面板光潔,自信又大方的展露自己的身體的曲線。如果沈柏良願意,他可以去主動搭訕,當然,以沈柏良的條件,他永遠不缺被動的示好。
他甚至可以凌空,憑藉一個遙遙的微笑,就引得一個舞池中年輕的姑娘停下她雀躍的情緒。沈柏良見那個姑娘停下,望他,他展現了一個從容不迫的笑。
如他所料的那樣,那個姑娘姿態輕盈的跳下舞臺,大大發發朝他走來。
他又點了一杯酒。
推了過去。
那個女孩沒接,反而拿起他喝了一半的酒杯,把那剩下的酒液下了肚。
女孩酒量很好,一口烈酒下肚只換來雙眼在舞池燈光下的明亮。
女孩看著很年輕,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她穿一身發亮的兩片小背心,熱褲,馬丁靴,腰間有一條閃亮的細細的銀鏈。臉上有一道熒光的抹痕,是剛剛進酒吧的時候,迎賓的花樣。
酒吧的工作人員很會看人下菜。面對這樣年輕的姑娘自然知道她會給予配合。而面對沈柏良,他們當然不會輕易下手。何況沈柏良身材高大,伸手估計也只能失手到下巴。
女孩子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氣,連微卷的髮絲上也有。她沒有戴耳環,方便沈柏良去把玩她雪白的耳垂。女孩似乎有點怕癢,咯咯笑出來。她扯他的衣領,這是一種無聲的暗示。
沈柏良無聲了笑了起來。
剩下很多的事情都順理成章。
他們回家,沈柏良把女孩子帶到了他的公寓。
他的家裡有孩子。當然不能作為快樂的地點。不過無所謂,他的房子很多。
那天有月亮。除了酒吧,隨著酒吧的門的掩合,酒吧中的喧囂一下子就被隔斷了。月色在眼前,好大的月亮,還有,好刺眼的路燈。
沈柏良嘀咕一句:“城市的光汙染太重了。”
他有些想念他在澳洲海邊的房子。
他還想念澳洲海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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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良有些脆弱,對陌生人說:“我有些想家了。”
“你的家不在這裡嗎?你不是要在我去你的家?”
姑娘在車上靠著他,他肩寬,厚,身上沒有多餘的味道。他不抽菸,身上的酒氣被風吹過,只剩麥芽的味道。他意外的令人感覺可靠和安全。
似乎他們此刻是一對陷入愛意的情侶。而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姑娘聽到沈柏良對代駕報出的地址。那是本地申城的高階公寓。很多成功人士的選擇。那裡靠江。高層可以直觀地看到江邊的月亮。
這也是沈柏良選擇這一間公寓的原因。
公寓面積還算是可以。一百八十平,頂層。落地窗景。雖然比不上沈家的別墅。可是一個人住,依然能夠覺得寬敞。
沈柏良一進門就拉開了窗簾。
姑娘脫下鞋子,赤腳踩在實木的地板上。感慨:“你家真大.......”
沈柏良尚且有幾分酒意,他搖頭:“這不是我家......這只是我的房子。”
姑娘好奇:“那你家在哪裡呢?”
姑娘看沈柏良的年紀和穿著打扮,認為這裡不過是沈柏良獵豔的場所。可是剛剛在車上把玩沈柏良的手,卻也沒有髮型沈柏良手上有婚戒的痕跡,他車上也乾淨,是個完全的,單身男士的車。
這一切都叫姑娘產生了好氣。
沈柏良席地而坐。他落地窗前鋪了一塊很大的毯子,放著很大的抱枕,落地擺著幾張油畫,很多的藝術品。看得出來他很有品味。
沈柏良很自然的靠牆望向窗外:“我的家,門口和窗外都有月亮。這裡沒有.......”
姑娘也走近,在地毯上坐下,好奇的打量窗外,那一輪明月掛在夜空,明晃晃的,招人的很。
姑娘指:“這不是月亮嗎?”
“小時候長輩們沒和你說嘛?”沈柏良把姑娘的手扯了下來,包在走近手裡,“手指月亮,月亮會生氣......會割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