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真的專心在看容若手裡的那一頁畫紙。
容若也看那張紙,越看越質疑入畫的判斷:“你確定嗎?這比較一下,我覺得博物館即將要展出的那副反而像是真的。這個,兩個樹根。”
容若凌空點了點畫紙上的內容,給入畫看畫紙上兩處都埋在土裡的根莖:“你師父不是說,峨眉山上只有一株海棠嗎?”
這一句話是記錄下來的,而且是刻在竹捲上的。
不存在入畫記錯的可能性。
容若重複:“一株哦。”
入畫冷漠地說:“小學課本,有一篇課文。”
容若:“......”
入畫慢吞吞的講:“鳥的天堂。”
.......
話音剛剛落,一本課本也跟著掉落到容若藏身的腳邊。
四年級下冊,語文。
容若又趁亂,偷偷把那本四年級下冊語文給扒拉到桌洞裡了。
他很快就翻閱到了那一篇課文。《鳥的天堂》
《鳥的天堂》
作者:巴金。
......在一個地方,河面變窄了。一簇簇樹葉伸到水面上。樹葉真綠得可愛。那是許多藏盛的榕樹,看不見主幹在什麼地方。
當我說許多株榕樹的時候,朋友們馬上糾正我的錯誤。一個朋友說那只有一株榕樹,另一個朋友說是兩株。我見過不少榕樹,這樣大的還是第一次看見。
我們的船漸漸逼近榕樹了。我有機會看清它的真面目,真是一株大樹,枝幹的數目不可計數。枝上又生根,有許多根直垂到地上,伸進泥土裡。一部分樹枝垂到水面。從遠處看,就像一株大樹臥在水面上。
榕樹正在茂盛的時期,好像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示給我們看。那麼多的綠葉,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點縫隙。那翠綠的顏色,明亮地照耀著我們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綠葉上都有一個新的生命在顫動。這美麗的南國的樹!
船在樹下泊了片刻。岸上很溼,我們沒有上去。朋友說這裡是“鳥的天堂”,有許多鳥在這樹上做巢,農民不許人去捉它們。我彷彿聽見幾只鳥撲翅的聲音,等我注意去看,卻不見一隻鳥的影兒。只有無數的樹根立在地上,像許多根木樁。
........
課文最後,作者感慨:這真是鳥的天堂啊!
.......
容若無語。
容若不過倒是理解了入畫的意思。
峨眉山上的海棠樹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有一棵海棠樹,但是看著卻像有很多的海棠樹。就如作者看到的那棵樹那樣,‘枝幹的數目不可計數。枝上又生根,有許多根直垂到地上,伸進泥土裡。’
這理由也不能說不成立。
容若猶豫了一番。
再三問:“你確定嗎?”
雖然是一幅畫,但是容若從小受到的不管是家庭教育還是學校的教育,都有路不拾遺,撿到一分錢都要交給警察叔叔手裡面.......
雖然說現在也很少再見到一分錢這樣的貨幣了。
這首歌還是沈柏良那個年代的兒歌呢。
劇沈柏良說,當年一分錢還是能買到東西的,比如一包小話梅,比如一顆糖精十足的奶糖等等。所以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可以把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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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警察叔叔除了無語,還要警惕一下有沒有被拉來入鏡炒作......真是非常警覺了。
順便說一下,容若的兒歌且算是聽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