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成回頭插嘴:“超過你的範圍?那是不是其實要問那位白老師?”
宋玉成講到這裡,想起那位白矖。
宋玉成說:“白矖呢?你見了她?還是沒見著?”
青銘講:“她去了魏河鎮和古玄武匯合。不過明日就回來了。”
宋玉成點點頭,又問:“那我們呢?我們回去,還是再等?我可不能叫玄武看到我來。”
青銘講:“在等。”
宋玉成這下就不明白了:“是沒有談好嗎?還需要在等?”
青銘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講來,只含糊一句:“我們等別人。”
宋玉成覺得有必要問的明白一番,他指自己,再指著容嘉嘉,再對青銘伸出一個手指頭:“我——們?”
青銘指了指自己:“我。”
又指了指南嘉大學方向,又似乎是胡亂指了一下旁的位置:“——們。我們。”
......被排斥在我們之外的宋玉成很不高興。
翻了白眼。難得幼稚一番。
講:“既然如此,我就走了。”
青銘大笑,拍他肩膀:“不生氣不生氣。”
宋玉成講:“請我吃飯才不生氣。”
容嘉嘉道:“你不是剛剛吃完米線?”
宋玉成眨眼:“可以預約晚飯啊。”
......
容若在打電話。
容嘉嘉不在家。容成去了老宅。
容若和容城被容成做主留在了沈柏良家裡。三令五申要剛剛回國的沈柏良看好這兩個小孩。沈柏良時差未曾倒完,苦不堪言。但是他天生怵容成。哪怕容成比他年歲小很多,他還是怵的很。他對於這容氏唯一一個沒有掌燈人的指路人感到莫名的恐懼。
原本是想一年到頭都不需要見容成一次。何況他自信自己作為掌燈人十分的盡責盡職,並不會有什麼錯漏被容成抓到。哪知道他前腳出國飛機落地,下一秒就受到容若死一回的訊息,幾乎當場在機場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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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良幾乎是連轉機的行李都沒有去取,立刻掉頭買了一張立刻飛回去的機票回國。
容若在他面前,是一副安然無恙的面貌。
他又不傻,又不是不知道容家的能耐。
這是死過一次了......沈柏良摟著容若大哭,一邊哭一邊聲聲埋怨:“我就離開了一會.....離開一會你知道不知道?”
容若被嚇到了。
他真是第一次真情實感看到沈柏良哭。
四十三歲,風度翩翩,一直自詡成熟的社會人士的沈柏良,哭的要打嗝,一雙眼睛血紅。熬了三天的夜,坐了將近四十八個小時的飛機趕回來。
沈柏良的面板是乾的,頭髮是打結的,風衣是皺巴巴的,原本滑順的西裝褲上也有了褶皺。他的嘴唇不知道是自己扯的還是爆皮的原因,血糊糊的。
他狼狽極了。
一點都沒有所謂他自豪的,社會人士的優雅和從容。
沈柏良在容若面前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