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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還猜出來:“這莫非是那個夥計偷偷藏的?可是也不對吧?那個夥計應該也是五感失靈吧?他藏酒做什麼呢?這是忘川途啊......能帶的進來人間的酒?”
容若分析:“沒聽過你說夥計能夠來去人世間和忘川途啊。能來去的不是你這個引路者嗎?難道,是你給他帶的?”
青銘否認。
容若接受了這個否認。
“也是,如果是你給他帶的,那我剛剛說這個是酒,你也不會這麼吃驚了。那還有誰能出入忘川途嗎?有的吧?”
青銘說:“有的,但是不可能是。”
容若好奇追問:“誰啊。”
青銘沒指名道姓,只講:“神靈。”
容若很是知趣,既然青銘不肯說具體的,那就不說吧。
他也用神靈來稱呼那位可以自由出入的某位。
“那這位神靈,和這個夥計交情好嗎?”
青銘說:“不差。”
不差這個概念也太含糊了。不差不表示好,可以表示是點頭之交,也可以表示關係還可以,沒到特別好,但是也還行。
那還行是怎麼個還行?
能給他帶東西的還行嗎?
容若和班裡的同學關係都還行,同學讓他幫忙帶個東西講個題,他要是不忙,都會講。還會幫老師準備給講課。
這也不表示他和老師的關係就好。
他代替成言講過好幾次課,成言不還老喜歡突擊家訪麼?
他脖子上的傷被成言給撞上了。現在都不知道成言要怎麼想呢。
算了。他成言怎麼想,關他容若有什麼關係。
容若說:“誰帶來的不重要......關鍵是,那個夥計一個鬼.....他是鬼吧?一個鬼,帶人間的酒來忘川途幹嘛?”
容若嘀咕:“感覺他好像以為自己有一天會出去。然後再去喝酒。”
青銘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容若回答:“就那麼個感覺唄......如果這個夥計不是一直一直在這裡。那他工作期滿,大概也應該是去不歸地轉輪迴吧?轉輪迴這種事情......能帶東西嗎?我看書,賈寶玉投胎的時候手心裡攥著一塊通靈寶玉。可是一罈子酒,體積最小,也得這麼大吧?”
容若比劃了一個網球大小。
“哪怕是這麼小的酒罈子......這也不行吧?太驚悚了。科學可解釋不了怎麼能生出來一個帶著酒罈子的新生兒的。”
容若說:“除非還魂。”
青銘沒什麼表情,只講:“繼續說。”
容若於是繼續說:“這是我的腦洞!”
他先如此強調。
然後道:“就像坐牢的。做二十年牢,然後刑滿釋放。做完牢,還是自己,所以坐牢的時候就囤積點好東西,等到迴歸了自由,就該吃吃該喝喝的。把以前還沒享受完的榮華繼續享受了。”
容若的腦洞一開始就停不下來:“雖然說什麼過了不歸地,開眼就是新的人生起點。可是誰能保證來生就一定好呢?來生會有機會喝到好酒嗎?來生會懂得珍惜這一切嗎?不一定吧?這個夥計在忘川途好久了吧?肯定不是因為有什麼功勞才留在這裡。如果有功勞,那怎麼過的沒你自在呢?”
青銘聽容若腦洞,在容若腦洞的間隙提醒他:“這不是監獄,這裡是忘川途。”
容若反問:“那又如何?”
容若說:“這裡是忘川途,可是忘川途又不是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地方。你可以來可以去。我們容家也可以來,可以去。那神靈也行。連酒都能帶進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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