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主意:“你就說聽到咱們班同學說他沒有去參加考試,問問為什麼唄。”
簫小小說:“那他要是不說實話呢?”
女生說:“那你就說你很擔心啊,還聽說他幾天沒來學校,說要不去家裡看他?”
簫小小更為難了:“我要去啊?我能去嗎?”
女生說:“為什麼不能啊?”
簫小小頭低地更低了:“我又不是他同學......找什麼藉口啊?”
學霸說:“他家裡不是都知道你是他女朋友了嗎?”
女生也說:“對啊,上次還給你準備裙子了......”
簫小小不說話了。
她心說:就是因為這樣,都知道了,才更加不好意思啊......
這一糾結就糾結到了放學。
再到晚飯,再到晚自習。
晚自習之後下了暴雨。
家長們紛紛過來接送。
簫小小到底是沒有找到機會去給容若發資訊和留下去容若家裡看望的時間。
臨睡前,簫小小躲在被子裡,偷偷給容若發了一條簡訊:“我聽說你沒參加考試?為什麼呀?你好幾天都沒有去上課了?”
她發完訊息,就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閤眼,準備睡覺。
她又想起媽媽說枕頭邊手機有輻射。又放到了床頭櫃上。
剛剛閉眼一會,又睜開眼看看有沒有簡訊進來,反覆這麼幾次,她好容易醞釀出來一點的睡意都沒了。
她又點開手機,盯著那條簡訊咬唇:為什麼還沒有回覆呢?是沒有看到嗎?
......
是沒有看到。
容若如今不在人間。
忘川途沒有訊號。自然犯不上帶個手機進來。
容若的脖子雖然被青銘去了疼痛。可是紅痕和腫脹並沒有因為疼痛的消失而有所減弱。沈柏良給他帶了私人醫生上門,醫生也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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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尋常的外傷.....為什麼就是好轉不了呢?”
好轉不了,也沒有惡化下去。
就那麼觸目驚心的紅痕和腫脹。在夏天,容若穿低領的t恤。面板白,照著太陽,更顯得唬人和嚴重。
那麼熱的天氣,如果為了遮掩傷口就穿高領簡直會被當成神經病。於是容若順理成章在家裡悶頭睡大覺。
他睡到日上三竿,套一件寬大的t恤去客廳喝水。開啟門就看到氣勢洶洶來家訪的成言。
成言原本的肅穆在看到容若脖子的時候頓時消失。
成言說:“怎麼回事?打架了?”
容若叫屈,他剛剛醒,嗓子也啞:“老師,我是那麼壞的學生嗎?怎麼看我都是被單方面吊打的那位吧?”
成言說:“單方面吊打你?那武力值起碼是體校的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