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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銘點頭:“都是上古神獸。不過只是兩種書寫方式罷了。那確實更加有趣了。”
他還是用有趣二字來形容。
宋玉成聽著,忽然就理解了容嘉嘉在青銘面前的小女兒心態。
別說是十五年前,哪怕是眼前這位去教導當年十五歲的容嘉嘉,容嘉嘉也會照樣念念不忘十五年。
男人眼光和心思都惡毒,這種惡毒掩藏在對同性的團結之下。他們不輕易認同一個女人,更加不會輕易認同一個男人。他們認為對方的成功和優越大多都建立在金錢和運氣之上。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
自己不成功,是因為不想成功。不想成功不是畏懼成功,而是不想為了簡單的成功低下高貴的頭。似乎只要自己想和不要臉,也會如那些令自己眼熱的物件一般,光芒萬丈祥雲繞身。
宋玉成做律師多年。深知世上之人千百種。成功的人各有各的途徑,失敗的人卻蜷縮在同一個深淵。
而在他面前待人接物都自信大方的容嘉嘉,在顧長河面前敢愛敢恨的容嘉嘉,到了青銘面前,骨子裡,依然還是那個一聲聲喚著白老師的小姑娘。
一物降一物。容嘉嘉的物就在眼前了。
容嘉嘉渾然不知宋玉成的想法,就像宋玉成也沒看出來他簡單掏個名片,都能令容嘉嘉的腦子裡腦補出那麼多事情一樣。
容嘉嘉先去看了一下容城。
宋玉成和青銘都是外人。而容嘉嘉雖然勉強算得上是親戚。可是血緣到底比不過日夜陪伴的父母。
宋玉成在走廊嘆氣:“也不知道容城父母什麼時候能夠過來。”
青銘說:“容城的的父母知道了嗎?”
“現在還不知道吧......但也是早晚的事。”宋玉成講,“這種事情怎麼瞞得住?我也想不到容城有什麼理由去替容家瞞著。”
青銘說:“容城的父母知道這事,恐怕會立刻帶容城回去的。”
宋玉成對於具體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他也不知道容嘉嘉告訴了青銘多少。兩個外人終究也不好揹著人去交換自己得到的訊息。
他也只能含糊一句:“是啊。知道自己兒子在這裡過得不好,還出了這麼大的事。要是我,我拼命也要把小孩帶到自己身邊的。”
宋玉成無心說這一句話,說完卻愣住了。這一句話,他聽過顧長河也說了類似的。
顧長河離婚後回去北歐,想把孩子也帶走。可是容嘉嘉卻不肯,理由是容家的孩子早晚要回到容家,與其長大後再回艱難適應,為何不讓他從小就在本家長大?
顧長河卻質疑容嘉嘉的能力。能否做好一個母親,能夠彌補他缺失的父愛,能夠給予孩子足夠平等的交流?
他甚至指出,容家大半家庭關係緊張,在容家的小孩,從小獨來獨往。他還單獨拎出容若來。說容若小小年紀,獨來獨往,一個月在沈家住的時間比在本家還長。就算是回到本家,有幾次和父母吃飯?
容嘉嘉反駁,吃飯就那麼重要?
顧長河說,吃飯不重要?
吵到後面,離題萬里,從子女撫養權吵到了柴米油鹽,再到洗碗機洗的乾淨還是手洗乾淨。到底是餐廳做飯好吃還是阿姨燒的菜地道.......
吵到最後,顧長河最終還是沒有拿到孩子的撫養權。他一人從北歐來此,最後一人又孤單回去北歐。
宋玉成問過小孩。
想跟誰。
小孩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說,容家的小孩,最終還是要回來的。
宋玉成那個時候,覺得小孩很可憐。又覺得容嘉嘉也可憐。
他當時給了容嘉嘉一個擁抱。
安慰她。
這一心軟和安慰,差點把自己給栽進去。
古玄武看他答應結婚如此模樣,答應不結婚也是如此模樣。覺得他簡直是個身不由己,人如浮萍的小可憐。
給他取外號,叫宋浮萍。
還叫他萍萍。
身不由己卻由得了拳頭的宋浮萍把古玄武打的嗷嗷哀求。
揍人和揍沙袋的根本意義不同,這就和勞動跟健身的區別一樣。雖然同樣都是費力出汗,可是一個勞筋勞骨,一個強身健體身心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