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嘉剛剛已經看了周圍一圈,整個豐都,出奇的乾乾淨淨,一個小鬼都沒有。
估計這眼前閻王也有多少作用。鬼畢竟是人所化,人生前有忌諱,死後也不會變多少。大概做了鬼也不來。
大伯這個時候問她:“你探到什麼?”
容嘉嘉老老實實說:“沒有。”
大伯說:“那便有吧。”
容嘉嘉趕緊跟上,問:“走去哪裡?”
大伯說:“回家。”
容家的人陸續回來後,沈北楊有親自登門道歉。雖然容家的長輩並不曾說過什麼,可是於情於理,這個歉意還是要表達。
容家的當家很是客氣:“都是易丫頭和嘉嘉的主意,安良不過是隨著去的。若要道歉,反而應該是我們向安良道歉,只怕是嚇到了孩子。”
沈北楊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已經確定容家的不怪罪是真誠的。
沈北楊說:“安良也不是小孩,只是他最大,自責沒看好妹妹,很是自責。”
容家當家說:“那就要勞沈兄和夫人多加安撫。不過話說回來,經此一事,安良也該瞭解一二了。”
沈北楊說:“恐怕已經不止一二。”
確實不止一二。
沈安良很是沮喪。
他好容易等到容嘉嘉回來,眼巴巴去尋她,卻次次撲空。容嘉嘉不是不在,就是沒空。
他不明所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等於被甩了。
可是為了什麼?
因為自己不明緣由?
因為自己當時沒有安慰她?
還是因為當時他置身事外?
沈安良百思不得其解,又苦惱萬分。
此時,沈柏良回來了。
沈柏良帶他出去。
去喝酒。
美國的酒吧規定只能賣酒給二十歲的青年,進酒吧也要檢視id。又是亞洲學生,亞洲人的長相偏小,沈安良很多的朋友每每去酒吧都要被查問年齡,更別提沈安良這樣天生顯小的。
但是在國內,沈柏良帶弟弟去酒吧,就暢通無阻。
酒保一邊做著花式調酒上下翻飛,一邊對著沈柏良開玩笑。
他指沈安良:“你弟弟?成年第一杯?”
沈柏良笑:“十九了。”
酒保給他倒酒:“第一杯酒,永遠不遲!來,這是我的發明:初戀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