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崖長老出手,和土神教長老硬撼一掌,恐怖的力量化作亂流,天穹裂開,神山顫動,欲要崩解。
“蝕崖,你包庇弟子,傷我教天驕,難道你不打算給我們個說法?”火神教長老沉聲道。
“邪空,告訴他是怎麼回事!”九鳳長老笑道。
“回稟師叔,我剛睡醒,想出來走動,結果有人偷襲弟子,情急中弟子不得以還手,沒想到他那麼不經打,我只是輕輕一拍,他就變成這樣子了,我不知道他是土神教的師弟,是弟子做事有失妥當,還請師叔責罰。”
邪空故作失態,道。
“你滿嘴胡說八道!”巫馬司怒喝道。
太可惡了,他剛才還看見邪空用腳踩著巫馬忻,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
“你用腳踩斷我大哥的肋骨,難道當我是瞎子嗎?”巫馬司咆哮道,如果不是長老用氣機鎖定他們的行動,他們就要衝上來和邪空決鬥。
“我用腳踩他,是怕他想不開自盡,其實並沒有用力。”邪空解釋道。
所有人都翻白眼,就連火神教弟子都不相信他,如果沒用力,那就不是邪空了。
和他交手的人,哪怕是同門弟子,他都不會留情,一個土神教弟子,會留手才怪,如果這裡不是風神教,估計巫馬忻已經沒命了。
在他們印象裡,邪空是非常殘暴的人物。
巫馬忻聽到邪空的辯解,一口老血噴出,暈死過去。
他很想破口大罵,誰想自盡了,自己明明被踩著羞辱。
“你們看他都贊同了,覺得自盡愧對師門,所以有些想不開,導致氣血上湧,暈死過去!”邪空指著巫馬忻說道。
“師弟真無恥!”神火峰的女弟子看著邪空,俏臉漲紅,好像她是主角似的,覺得太羞人了。
“聽聞他得到九鳳師叔的衣缽,繼承了師叔的品質!”荒宇輕聲道。
“說什麼呢?”九鳳長老出現在荒宇身後,掄起拳頭把他的頭敲出大包。
荒宇閉著嘴,九鳳長老的耳朵太靈敏了,隔這麼遠的距離都能聽到。
“既然你們有心包庇,那就走著瞧。”土神教長老臉色鐵青,讓人把巫馬忻抬回去,他知道火神教不會懲罰邪空,再留下來也是自討沒趣。
這裡是火神教暫居地,孰是孰非不用想都知道,若是深究,土神教會理虧,巫馬忻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邪空,你得罪了巫馬族人,只怕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進入火雷谷你要更加小心。”蝕崖長老提醒道。
“沒事,就他們那點本事,我還不放在眼裡,到時候他們可顧不得找我的麻煩!”邪空說道。
蝕崖長老的提醒讓他覺得意外,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暴露了。
他深知三人與楚心然有仇恨,楚心然不找他們麻煩,已算是好的結果了,他們可不會這麼蠢,和自己硬碰硬,便宜了楚心然。
九鳳長老暗暗對邪空豎起拇指,悄然離去。
“哼,等進入火雷谷,我一定要把千邪空碎屍萬段!”巫馬忻醒過來,他忍著劇痛,拍碎一張桌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