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們沒有準備,就隨隨便便赴宴嗎?”邪空笑道。
他趁著司徒傲假扮自己之際,偷偷潛進神龍堡重地,把陣法破壞。
他看過神龍堡的陣圖,故而能輕破壞陣法。
火焰珠子擊穿馬若河的防禦,它是天珠投影,擁有天珠部分力量。
馬若河不斷遭到火焰珠子撞擊,邪空操控著它,猶如流星劃破天地,無論前者防禦多麼牢固,觸碰到火焰珠子,就會變得脆如豆腐。
“如果你是真正靈虛境強者,我們興許會覆滅,但你是邪修,命中註定要落敗。”邪空笑道。
天珠威力無窮盡,又是邪修剋星,天生被克,馬若河的下場已成定局。
馬若河遭到重創,全身染血,他忌憚望著那顆火焰珠子,靈文纏繞,光輝璀璨,就像天生鎮壓他的聖物,無論他如何施展血元經都無濟於事。
火焰珠子從馬若河穿透而過,他大喝一聲,憤怒咆哮道“我和你拼了。”
他的身體綻放出耀眼血芒,就像一個血人,天地間靈力變得狂暴,馬若河的氣息變得暴躁,就像一輪燃燒的太陽衝來。
“師弟小心!”黃彩裳提醒道。
他們都看出馬若河的打算,想要和邪空玉石俱焚。
“想和我拼命,你太小看我了。”邪空冷笑道。
他把所有靈力灌入火焰珠子,如星辰般璀璨燃燒震裂天地。
兩股恐怖力量擴散,火焰珠子勢如破竹,轟碎馬若河的靈術,摧枯拉朽般擊穿他的防禦,從他的身體貫穿而過。
“怎麼會?”
馬若河的眼珠子瞪圓,感覺著自己的氣息變弱,他連邪空都沒能靠近,直接被火焰珠子重創,肉身被天珠力量灼傷,讓他癱軟如泥,想要起身都變得困難。
全身傳來劇痛,讓他想要昏厥。
馬驚山見狀,想要逃走,但他被司徒傲的靈術擊穿,像斷翅鳥兒墜落。
“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說!”聖教弟子走過來,他們看著馬若河的慘狀,絲毫沒有任何同情。
馬若河面如死灰,他看著邪空,有些不甘的說道“我們做得那麼好,明明已把司徒雄定罪為邪修,你們又是怎麼看破的?”
所有人都看向邪空,他們也很好奇,馬家兄弟做得那般完美,就像天衣無縫,可邪空又是如何看出馬若河就是邪修。
他淡然一笑,道“那就讓你敗得心服口服吧,沒有確認誰是邪修前,你們都有嫌疑,所以我們在收集火雲谷情報時,自然不會放鬆對神龍堡的監視。”
“神龍堡發現太快,本就讓人起疑,你們最大破綻,就是太自以為是,毛遂自薦來提供司徒雄的行蹤,讓我們去對付司徒雄。”
“司徒雄所做之事和邪修無異,我們提供他的蹤跡,有個不對?”馬若河不解道。
“是呀,師弟,好像沒什麼關鍵吧。”花慕橙問道。
“錯,司徒雄是火雲谷老谷主,就連火雲谷都掌握不了他的蹤跡,神龍堡憑什麼能三番兩次準確找到司徒雄的行蹤。”邪空淡然道。
“我們檢查過義莊的屍首和空隕城廢墟的屍首,雖說他們都是被咬斷喉嚨而死,但還是有不同之處。”
“有何不同?”黃彩裳問道。
“血元經,除了需要血液,還要女子元陰來修煉,義莊的女屍,有半數是生前遭到而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