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所有人吃驚望著這一幕,他們都無法接受這事實。
程山居然敗了,還敗得體無完膚,邪空看起來很輕鬆,氣息未曾凌亂。
他有這麼強嗎?不過堪堪破空境,還是剛進門,未能享受聖教資源的弟子,
一道驚人槍芒貫穿空間,朝著邪空掠來,他眼睛微眯,移步換形,避開了那道槍芒。
“陽火峰就這麼不堪,盡是一些只會偷襲的雞鳴狗盜之輩?”邪空冷冷的說道。
那道槍芒很強,讓他感應到強烈危險,出手的人,必是靈虛境強者。
“你說什麼?”陽火峰弟子怒視著他,這話說得太難聽了,這是在侮辱他們陽火峰。
“難道我有說錯話嗎,只會偷襲的人,不是雞鳴狗盜難道還是聖人?”邪空譏誚道,他很毒舌,一點都沒有留情。
“嘖嘖,千邪空,莫以為你能擊敗程山,就能挑釁陽火峰,這裡可容不得你撒野。”
一道冰冷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隨即有一道槍芒鎖定邪空,欲要把他重創。
“真身未現,你就想傷我,異想天開!”邪空彈出一道火焰,溫度急劇升高,迅速把槍芒融化。
“有點本事!”
一道人影快速掠來,他出現在程山旁邊,手中拿著一條斷臂,丟回給程山。
他持著銀色長槍,頭頂戴著玉冠,眼眉較粗,卻散發著凜冽氣息。
柳相河,陽火峰唯一持銀槍的師兄,他雖不是親傳弟子,卻是貨真價實的靈虛境強者。
他的目光投向邪空,道“你出手太狠了,絲毫不顧同門之誼,難道離火峰長老都沒教導你要尊重同門師兄弟?”
“拳腳無眼,誰還能顧得上誰,你剛才偷襲我,若不是我靈覺敏銳,只怕已被你重創,手段不比我差,難道陽火峰長老,沒教會你做人道理?”邪空反唇相譏道。
“嘖嘖,牙尖嘴利,程山師弟只是與你切磋,並未下重手,我剛才出手只是試探你的實力罷了。”柳相河辯解道。
“呸!”邪空吐了一口唾沫,道“虛偽到讓人噁心的傢伙,只怕連狗都不相信,你若大方承認,我還敬你是個男人!”
他毫不客氣諷刺道,千柔的傷,必定和柳相河有關係,他記得自己初到禁地時,所遇見的聖教弟子,柳相河就是其一。
既然他出現了,必和木遠鴻脫不了干係,邪空很快就想明白了,肯定是柳相河受木遠鴻所託,所以是他命令程飄雲搶千柔的劍,還重傷千柔。
“邪空師弟,你未免太猖狂了,你要懂得過剛易折的道理。”
柳相河神色變陰沉,威脅道。
雖說這裡圍觀都是陽火峰弟子,但孰是孰非他們還是看得很清楚,若是鬧到長老那裡,事情是瞞不住的。
“怎麼還威脅我?”邪空冷笑道。
“我邪空從不懼威脅,我也要奉勸你,廢物就要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得罪天賦比你強的弟子,因為不用多久,你就難以在他的面前抬起頭。”
邪空擁有他的傲氣,他明白一昧忍讓,只會讓人變得更肆無忌憚,覺得自己好欺負。
即使他和那人無仇,千柔受傷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就算他躲起來也沒用,他們還是會想盡辦法引自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