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角落的機位布上，紀澤眸光微閃，‘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小祁，真的不是我，那些話也不是我說的。”
少年趴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眼淚鼻涕糊成一團。
語氣間的悲憤似乎真的不是在說假。
趙祁懵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時，一道女子微涼的聲音幽幽傳來：“不是你做的，那你怕什麼？”
顧綰妤也沒想到紀澤會直接找上門，眯眼打量起眼前人。
只見對方眼神閃爍，眸底藏著懼怕。
紀澤神色微滯，一雙漂亮的馬丁靴落入眼簾，抬頭，對上撞入女子雙冷冽幽深的眸底。
嘴巴突然不受控制，他脫口而出，說出了心理想法：“我、我收到了律師函，我不能被留案底，我還要做偶像........”
顧綰妤臉色冷了幾分。
死不悔改，壓根沒有反省。
自知說錯話，紀澤懊惱的抿了抿唇。
可一想到附近都有攝像機，他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再次活躍起來。
這麼多人拍，趙祁和顧導師總不會做的太過分吧！
果不其然。
眼前女子緩緩俯身，湊近他耳旁：“我當然知道，那些話不是你說的。”
紀澤眼底亮了亮，還沒來得及得意。
下一秒。
清冽的女聲徐徐傳來，彷彿來自地獄的低語。
“因為......那是我說的。”
紀澤臉色漸漸扭曲，剎那間忘記攝影機的存在。
內心有股聲音在咆哮：都是這個女人，是這個小蹄子害他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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