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三天,她就徹底的讓自己走出了陰影,她不是什麼痴情的人,自詡不是。
自從那三天之後,伊夏又偏愛喝酒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卻總喜歡再自己忙之後晚上穿著一身性感火辣的去酒吧故作憂鬱的喝著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亦或是其他。
說來也奇怪,伊夏居然,醉不了。
或許也是因為,伊父以前的酒癮,伊父總是抱著還是很小很小的伊夏,讓伊夏坐在他的腿上,然後他自己給自己倒一杯白酒,跟著伊夏講著一些老掉牙的故事。
伊夏也是不厭其煩的聽著,就像是永遠也聽不膩一般。
偶爾,伊父就會替伊夏斟酌一點點,就像是幾滴的樣子,給伊夏,他面帶慈愛的笑眯眯的看著伊夏說道:
“來,嚐嚐這個,很好喝的。”
伊夏那個時候懵懂天真,伊父說什麼,她也就相信什麼,心思單純很是簡單。
於是她也就很是順從乖巧的聽了伊父的話,將那幾滴白酒用舌尖舔了舔,沒想到就在舌尖觸碰到白色液體後的一瞬間,她頓時漲紅了一張小臉,舌頭嘶溜嘶溜的,一副被辣到一般的還擠出了眼淚,泫然欲泣很是可憐。
再加上伊夏如陶瓷一般潔白光滑的肌膚,怎麼看都惹人憐的可愛。
然後伊父就更是笑的一臉開懷,眼角紋都給堆的好幾條,然後呢他就用大手揉了揉坐在自己腿上的伊夏的後腦勺,安慰她道:
“爸爸錯了,不該讓夏夏喝這個的。”
“辣……”
伊夏小時候的聲音則是那種軟糯的,很是可愛的像是蘿莉音。
伊父心中頓時融化的像一池江水,還泛著絲絲漣漪。
“好好好……爸爸不該給小夏夏吃這個的。”
伊父一臉的無奈,到後來,雖然還是習慣性的一有空就將小小的伊夏抱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聽著自己講著人情世故,身邊也習慣的擺著白酒。
但是,他也沒有再像那次一樣的給伊夏舔了。
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到後來伊夏每次就無心聽他講故事,反倒是每次都死死的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喝著白酒的動作,一開始一副也沒有在意,講得很是入迷投入,自然也就沒有發現。
等到了幾次,頻繁的,伊夏又小,也不懂得什麼掩飾自己的那直勾勾的視線,伊父自然就發現了。
“小夏夏,你盯著爸爸看做什麼。”
他一臉的疑惑,隨後伊夏也什麼都沒有說,視線從他的手轉移看向了他身旁擺放的白酒……
伊父頓時頓悟了。
幾年後,畫風一變,昔日樹下乘涼溫馨無比的的父女倆不知從何時變成了划拳喝酒的‘兄弟倆’了。
因為伊夏的母親生伊夏難產而去,保大保小時,伊家揹著伊父偷偷跟醫院說了保小……後來,伊父陷入了低谷之中,很久很久都振興不起來,頹廢無神。
一天天過的跟個行屍走肉一般,對於孩子他也無心,每天甚至連辦事效率都直線向下,最後竟然將公司的事情全部堆著不去處理,每天都跑到伊夏的母親的墓前,看著墓碑上貼著的黑白照片,他就那樣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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