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珊珊還告訴自己,說她和顧北並沒有去辦結婚證,以及其他。
陳梅剛開始聽到她這麼一說的時候,立馬否認以為她是在騙自己。
可她卻朝她坦然一笑,“不信你可以去查。”
她一臉的無所畏懼,“其實,你也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這句話不假。
如今,她躺在床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而她又不知道那是剛剛產完所以身體虛弱,而且顧北還避諱著一邊將顧西涼處理好一邊又在想著怎麼瞞著自己,處理乾淨好一切。
然後呢,又為了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顧北是否會覺得分身乏術,她也沒心思去想那些。
那個時候,顧北一時間,最大的疏忽,就應該是尋珊珊了。
他想到尋珊珊生完孩子會很虛弱,但他始終沒有料到,尋珊珊生完孩子後便陷入了昏迷之中,心電圖上,冰冷儀器螢幕上的那根紅線好幾次變為一根毫無起伏的直線,而尋珊珊也是幾度呼吸漸停……
可是她卻很是詭異的一次又一次死裡逃生,從閻王爺那裡竄了門又回來。
為她搶救的醫生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才會克服種種……?
這難以讓人想象的出來。
等尋珊珊穩定以後,就漸漸悠悠轉醒,她剛張開眼的時候,一束陽光從窗戶直徑照射在她的臉上,她被那束強光給照耀的睜不開眼來只能艱難的彎著手用著手背擋住,面色慘白如紙,整個人慘淡模樣。
進來檢視的護士一入門見著後立刻快步走到了窗戶邊,將窗戶兩邊的窗簾拉合,“尋小姐,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護士的語氣帶著幾分驚喜又帶著幾分期盼落實的欣欣然。
“……”躺在床上,渾身酥麻無力的尋珊珊想要應一聲,輕輕的應一聲,可卻沒有想到唇瓣微張,嗓子就疼的宛若一刀刀鋒利的刀刃凌遲著。
很是乾裂難受。
唇瓣微張就扯到了唇角,本就猶如十年乾旱未曾下過一滴雨露的唇瓣頓時乾裂開來,一絲血絲滲了出來。
護士見床上躺著的人沒有吭聲,等拉好窗簾後轉過身就見她唇角掛著血。
“啊!”
護士頓時尖叫出聲,連忙趕到床邊。
因為沒了那束強光,尋珊珊也漸漸的,漸漸的能適應了,她拿開手,眼中的神色渙散無光,她微微撇過頭來,卻吃力的像是用盡了全力。
“水……”
尋珊珊好不容易,艱難的發出了一個字的音,可那聲音卻是比咿咿呀呀的生了鏽的鐵摩擦發出的聲音還要上千倍。
護士一個恍惚就沒有聽清楚,她蹲在床邊,集中所有注意力的去聽,可是尋珊珊卻無法再發出什麼聲音,她只能扯動著乾裂流血的唇角,她一張一合,像是無聲的說些什麼。
這倒不是她刻意怎麼樣,而是她的嗓子真的就像是有一把火在那裡旺盛無比的燃燒著,她無法說出也不能發出什麼音來。
剛剛她能好不容易的艱難無比的發出一個淺淺而又淡淡的‘水’音,也是拼盡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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