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無奈嘆息,將嘔吐物沖刷乾淨後,橫抱起蘇湄,離去。
晚風清涼,走在人跡稀無的街上,寒意陣陣。
葉雲卻沒有多少這種感覺,懷裡冷美人那柔軟溫熱的身體讓他有些情緒紛亂。
公交車站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倆孤零零在等候。
醉意酣然的蘇湄也許感覺到了氣溫清冷,嬌軀微微蠕動了下,將頭往裡側了些許,深埋在葉雲的懷裡,雙眸緊閉著,一隻小手無力地輕捶著葉雲廣闊的胸襟,含糊呢喃道:“我……要喝酒。”
葉雲沒有表態,靜靜站立於夜幕中。
醉了還不忘酒的女人,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他並不喜歡探究別人的心事,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喜歡借酒澆愁的人。
一醉可以解千愁,千醉卻徒生不解愁。
他看不慣心煩的女人用酒來傷害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那還有誰愛惜你?
張愛玲曾說過:一個女人自己不愛自己,是不會有人願意愛她的。
公交車晃眼的燈光從遠處射來,響起幾聲喇叭,在空蕩蕩的街上回蕩,然後緩緩而至。
車門開啟,葉雲一手抱住不醒人事的蘇湄,一手將四個硬幣扔進投幣箱。
“噹啷”,恰好四聲清脆響聲。
司機卻並沒有開車,十分警惕地盯著葉雲,一副隨時準備見義勇為的好市民姿態。
在這個時間段,抱著一個飲醉酒的女人在街上,誰都會認為這是個怙惡不悛的壞人。
葉雲只好無奈解釋道:“我女朋友今天過生日,喝得有點高,我也喝了,不好開車。”
司機雖然仍是半信半疑,但對這個解釋挑不出毛病來,便踩下油門,重新上路。
車上只有幾個半睡半醒的夜班族,對於葉雲的到來並沒有過多反應,依舊打著瞌睡。
空位很多,葉雲卻徑直走到最後一排。
他喜歡這裡,因為坐在這兒,別人很難觀察到他,而他卻容易觀察到別人。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周圍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葉雲開啟房燈,將蘇湄放到了床上,這妮子翻了個身,沉沉睡去,留下一個挑逗背影。
短短的裙襬遮不住修長白皙的美腿、挺翹渾圓的臀部,那圓潤曲線直叫人想一嘗其味。
如此美色,卻被葉雲用一張薄被單給遮蓋住,徹底破壞掉了。
夜深了,躺在沙發上的葉雲卻還沒睡著,眼睛雖然閉著,但如刀雙眉卻緊皺著。
每當他眉毛皺起,就是他在思考。
他不是頭腦迂腐的正人君子,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房裡躺著一個絕世美人,說一點想法也沒有,連他自己都不信。
但他的情慾卻被謹慎所壓住。
這個妖精女人到底是誰?她那悲傷孤獨頹廢寂寞空虛無奈的情緒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猜不透的念頭伴隨著他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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