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芍藥媚笑道。
烈刃暢然大笑,飲盡一杯酒後,冷酷的眼神變得溫柔,摟著芍藥,而舌頭早就肆虐地伸進了她的口腔。
男人,只有在失意的時候,才會倍加珍惜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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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飛揚酒吧門口。
四輛沒有牌照的嶄新軍用吉普車風塵僕僕趕來,就停在了路邊,場面蔚為大觀。
須臾,每輛車都浩浩蕩蕩的走下五位一身迷彩服、理著平頭的壯漢,動作整齊劃一,雙目炯炯似虎,那股幹練威武的氣質只能長年浸染在軍隊裡才能培養得出來。這種仗勢並沒有多少張揚跋扈,但絕對是咄咄逼人,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二十個統一著裝的人,無論擱在哪,都會引起一片矚目,更何況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這會兒功夫,街上已經圍了一圈人。
守在飛揚酒吧門口的保安驚慌失色,意識到對方肯定是來鬧事的,立即拿起對講機求救。
這群不速之客年紀看上去都不大,都是二十出頭,而只有其中的一個是例外,他站在眾人的最前頭,年紀約莫四十多歲,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渾身上下透著股幹練勁,成熟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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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頭,靜靜望著門口上方“飛揚酒吧”的幾個霓虹燈字,怔怔出神。
離他最近的一個軍人小夥子黝黑剛勁的臉龐笑了笑,輕聲道:“老連長,就是這兒?”
中年男子點點頭,平靜道:“小寶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在這兒受了窩囊氣,我不能坐視不理。”
“那當然,寶哥受委屈,誰不心疼?那可是咱們禿鷹的開心果啊!咱喜歡還來不及呢,還欺負!這場子必須找回來!”軍人小夥子順坡趕驢,顯得義憤填膺,然後輕笑道,“老連長,您放心,這事兒要是被捅破了,大不了記過處分,咱們都是債多不愁,蝨多不癢了,只不過……”
“你小子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中年男子敲了敲他腦袋,恨得牙癢癢道,“正事不幹,整天就只知道惦記著我那幾瓶茅臺。”
“嘿嘿。”軍人小夥子倒是恬不知恥,摸摸被敲疼的腦袋,嬉笑道,“老連長,咱禿鷹好酒這個優良傳統,還不是您那時候給遺留下來的呀?”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彷彿想起了當年的種種往事,忍不住笑了笑,大手一揮道:“油嘴滑舌,還真是被小寶給帶壞嘍!行了,看在你們今晚仗義的份上,那幾瓶茅臺老子就忍痛割愛,明兒就給你們送過去。”
“一言為定!”軍人小夥子樂開了花,輕聲道,“老連長,這回咱可說好了,必須是正宗的黔州茅臺!不許再像上次那樣,拿幾瓶老白乾冒名頂替來忽悠咱們,把咱們喝得酩酊大醉不說,第二天頭疼得要死!不然咱這幫兄弟們個個都會像冤魂野鬼一樣,天天纏著你,直到喝窮你為止。”
“去你大爺的!敢威脅老子!”中年男子氣得飛起一腳,踢向他的屁股。
那軍人小夥子卻像只靈巧的蜂猴,輕而易舉地避開了,但他那得意洋洋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消失了,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雖然避開了這一腳,卻沒提防中年男子的大手,等他眼到時,手也到了,腦袋著著實實捱了一個板栗,呲牙咧嘴地狂摸著痛處,那委屈的模樣像極了剛過門而受盡欺凌的小媳婦。
其餘的小夥子見到這個滑稽場景,大笑起來,笑聲如洪鐘般震耳,讓人心驚肉跳。
中年男子也是微笑,視線卻已轉到了飛揚門裡。
這群人雖然來了,卻好像沒有進去的意圖,一直站在那兒,似乎在等著什麼。
很快,飛揚的保安主管氣勢洶洶地從裡面出來,身後跟著五十個凶神惡煞的保安。
保安主管是個禿頭,滿臉橫肉,別人都說他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更加陰險。
此刻,他正笑盈盈地看著這二十人,笑容極其詭異,像一條毒蛇撩起了青瘮瘮的毒牙。
在這種是非之地做安保工作,必須要有八面玲瓏的本領,跟白道說客套話,跟黑道說客氣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該軟的時候應當服軟,該硬的時候一定得硬起來,尤其是別人已經踩上門來了,如果還裝孫子,那就太孫子了。
能做到保安主管的位置,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將其他人的臉色自動過濾,緊緊鎖定在了那名中年男子身上,笑意滿盈,輕聲道:“這位先生,不知你帶這麼多人來有何貴幹?如果是喝酒,我們飛揚無限歡迎,如果是鬧事,希望您掂量掂量。”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勢比劃著他身後的五十個保安,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顯然,中年男子不是個俊傑,笑了笑,輕聲道:“我等你們好久了。”
保安主管有些詫異,不解道:“等我們?”
中年男子輕笑道:“你不把所有的保安都叫出來,我們怎麼能方便地一次性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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