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父於母在聽於思睿說沒有準備收回他手中產業的時候,就鬆了一口氣,只要這東西還是他們的,他們才懶得管於老爺子和于思睿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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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他們手中的產業現在還活著,都是因為不少合作伙伴看在於老爺子的面子上。
要不然,於家的產業早就敗在了他的手中。
今天宴會上的事情傳出去後,即將有一大批合作伙伴準備和他們解約。
參加宴會的人感覺今天來參加這個宴會,參加的值,瓜又大又圓還挺甜。
就在他們撐的慌的時候,花明瑋開口對於思睿問道:“既然現在這位於思溪小姐和你們已經毫無關係,我們花家接下來和她算賬的事兒,不打緊吧?”
“自然。”于思睿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花家這明顯就是找茬的樣子,想到自己那個腦子不夠用的姐姐,暗中慶幸,還好提前斷了關係,要不然於家就真的完了。
也明白爺爺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父親三人踢出於家。
花父花母相視一眼,眼中露出無奈的神情。
花明琛更是撇了撇嘴,別人看不出,他們花家的人可不傻。
於老爺子年輕的事情他們也都聽過,這次看是斷關係,實際上是為了保住於家,讓於家有個喘息的機會。
若真的是什麼都不管,那鐵定會收回於父手中的產業。
所謂的踢出於家,也只是推出他們讓花家出氣而已。
這人玩起這些人心,還真的是一套一套。
花明瑋嘴角微微勾起,於老爺子想到的倒是挺美,他不搞死於父三人,難消他心頭之恨。
今天先拿著三人開刀。
“于思溪,我自問當年待你不薄,心中一直有句話想要問你。”花明瑋眼中毫無情緒,就那麼輕描淡寫的看著于思溪。
于思溪心中咯噔一下,在於老爺子拿出族譜踢他們出去的時候,她就猜到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在她心中,她可不是自己那愚蠢的父母。
於父於母都清楚,于思溪的性格,和於父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涼薄的很。
如今花明瑋這麼一問,她心中越發的沒底,也不知道花明瑋現在都查到了一些什麼。
“問什麼?”于思溪小心翼翼的開口。
“當年催著辦訂婚宴是你們,後來逃訂婚宴的也是你,既然不願辦訂婚宴,又為何要催著我們辦?”
花明瑋說完,宴會廳中再也控制不住八卦的慾望,糟雜聲響徹起來。
于思溪臉色一白,這要她怎麼說?
難道要直說,當初怕林殊對她沒興趣,又怕丟掉花家這條線,才催的嗎?
要不是後來林殊讓她跟他走,讓她看到了希望,她才忍痛丟掉花家這條線。
四周湧起的嘲諷讓于思溪臉色蒼白,哆嗦著嘴唇,緩緩開口道:“臨近訂婚宴的時候,我感覺到害怕,於是便去了京區,我想等我配得上你的時候,再回來找你,但沒想到你現在……”
話沒有說完,但表述的意思精準的傳遞給在場的所有人。
就差沒有指著花明瑋的鼻子說,我為了你,去京區,結果回來了,你又重新找了一個。
于思睿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真實原因,他清楚的很,但看在姐弟一場,他倒沒有戳穿這個一看就漏洞百出的謊言。
花家四人忍無可忍,這女人分明就是把他們當傻子!
“別說的自己多委屈似的,全世界就你最不委屈。”花明琛開口即是嘲諷。
花父花母跟著點了點頭。
于思溪委屈的低下頭,還真有一點楚楚可憐的樣子。
花明瑋不為所動,臉上的嫌棄的表情越發的濃重:“當我們都是傻子啊,不就是林殊是林家繼承人,你想要扒拉上去,結果沒扒拉上嘛,你要真的是喜歡我,當初看到別人在我家車上做手腳,怎麼不提醒?”
“臥槽!”花明瑋話落,宴會廳吃瓜的人倒是先驚訝出口。
這時他們才知道,五年前花家的車禍居然是人為的,這個瓜簡直比於家的瓜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