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琪和攝影師到習以為常，毫不在意，該幹嘛幹嘛。甚至攝影師還上前將模特踩住的電線拿開。而模特們自然讓開電線，絲毫沒受攝影師的影響繼續換裝。
很快幾個模特換好產品在攝影師的指揮下進入拍攝。這時楊東自然轉過身明目張膽的觀看起拍攝。
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楊東有些不淡定了。
興奮的楊東忽然感覺旁邊射來一道凌厲的目光，一回頭看到林曉曉正盯著他。趕緊咳嗦一聲往旁邊看去。
林曉曉壓低聲音恨恨的衝楊東說到，“看呀，接著看，不仔細看怎麼了解產品好壞。”
平日清麗的聲音此時顯得有些陰冷。
“咳，這是你們宣傳部的事，你看著就行了。我還有事。”
旋即楊東找藉口逃離攝影棚。
看著楊東遠去的背影，林曉曉微微撇嘴。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張瑞琪全神貫注的指導著攝影師拍攝，並未理會一旁林曉曉和楊東的小狀況。這是東風服飾的第一批產品，也是東風服飾面向市場的第一炮，她不希望有任何問題，所以分外認真。
連續拍攝了兩個小時，張瑞琪終於滿意了。
“可以了，大家辛苦了。”
見張瑞琪終於認可了，現場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楊東走後，現場就張瑞琪說了算了。因為她是學藝術出身，對於細節要求更高。本來早就能拍完了，但在張瑞琪的要求下一遍遍返工，足足拍攝了兩個多小時。還好室內開著暖風，不然模特們都要感冒了。
幾個模特伸了伸痠痛的胳膊開心的接過林曉曉遞上的紅包。
“謝謝林總，以後有拍攝隨時聯絡我們。”
林曉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心裡的疑惑。
“你們不排斥拍攝我們的產品嗎？”
幾個模特都笑了，“這算啥，更誇張的都有。”
“對呀，你們很正規了，攝影棚也弄得很專業。”
“就是，一般的還有很多人圍觀呢。你們這條件好了，再有活記得聯絡我。”
“對，有活聯絡我們。”
幾個模特穿好衣服開心的走了，張瑞琪見林曉曉還有些發愣，上前解釋道。
“圈子就這樣，都習慣了。開始都認為是為藝術獻身，後來發現哪有那麼多藝術，就追求紅票票了。
咱們這算條件好的了，還有的攝影棚四處漏風，凍死了。她們一樣的受著。沒啥可驚訝的。”
林曉曉嘆了口氣，“都不容易啊，還都長得這麼漂亮。”
楊東在這肯定會感慨，她們這是沒趕上好時候啊。再過幾年你看看，直播一出來，有的是人哄抬價格了，賺錢就容易了。
張瑞琪不以為意，“這個圈子最不缺的就是年輕漂亮，缺的是好的創意、好的作品。走了，後面還有剪輯處理呢。楊東說了，今晚就要上線。”
“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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